早餐吃得太晚,中午两人只简单吃碗鸡蛋面。
画室里红玫瑰向墨还没有处理,他索性把钱琨给他留卡片扔掉,然后把玫瑰摆在
两杯舒芙蕾原本界限分明,向墨是向墨,杜池是杜池,但这只臭狗左边挖勺,右边挖勺,连向墨也变得搞不清自己到底该吃哪边。
他索性转过身,臀部倚着台面,表情严肃地看向杜池:“因为你得注意身材。”
杜池有些好笑地放下勺子,搂着向墨后腰,问道:“要是身材走样,你就不给操是吗?”
话糙理不糙。向墨正色道:“那当然,床伴也得对对方负责。”
“那你对负什责?”杜池问道。
而当他刚把勺子含进嘴里,口腔中弥漫起令人舒适甜味时,他腰上突然多出两条结实胳膊,杜池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到他肩上,懒洋洋地问道:“老婆做蛋糕?”
床上温存时间已经过去,杜池却还在叫向墨老婆。
像是顺口,又像是上瘾,向墨也不确定这人到底什心思,想着反正还得应付钱琨,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舒芙蕾。”特意做减糖配方,味道向墨自己很满意。
“尝尝。”属于杜池那杯舒芙蕾旁明明放着金色小勺子,但他却直接抽走向墨手中勺子,将就向墨吃过地方挖走勺。
地趴在向墨身上没动:“去遛狗,谁给你做早餐?”
“没有手吗?”好像在杜池眼里,自己成饭来张口废物,向墨略微不满地说道,“来给你做。”
杜池眼里浮起浓浓笑意,他在向墨侧脸落下吻:“好,老婆。”
穿上围裙,打开冰箱,做什早餐成难题。
煮面或是煮粥,难度太小,没有新意。煎蛋或是培根,没有杜池做得好,不想班门弄斧。
“也会注意管理自己。”向墨说道,“还有体检报告,你最好也提供下。”
“提供就可以不戴套吗?”
“那也不行。”向墨蹙起眉头,“你能不能正经点?在跟你说正事。”
“哦,也在跟你说正事。”杜池说着凑到向墨耳边,低声问道,“下次可以在厨房干你吗?”
“杜池!”
嘴唇咬着勺子含糊地吐出两个字:“好吃。”
简单两个字丝滑地溜进向墨心里,让刚冒出来不满嗖地蔫下去。不过向墨还是偏头看着杜池,微微皱眉道:“这是,你吃那杯。”
“不都样吗?”杜池在他那杯挖走勺,尝过之后挑眉道,“你更甜?”
“嗯。”向墨说道,“是半糖,你是1/4糖。”
“为什?”杜池又尝尝向墨那杯,丝毫不顾向墨抗议。
思索番后,向墨看看冰箱里剩下低筋面粉,从橱柜中拿出冷落许久打蛋器。
当时间完全属于自己时,便可以尝试任何想做事情。
烘焙蛋糕和手冲咖啡都是向墨闲来无事培养业余爱好,不过也正因为是业余爱好,他总是心血来潮弄弄,打蛋器和手冲壶都是闲置时候居多。
看在今天心情不错份上,向墨又心血来潮,用烤箱做舒芙蕾,还冲两杯风味独特瑰夏。
趁着杜池还没回来,他用勺子挖起块绵软舒芙蕾,想尝尝自己手艺,确保不会在杜池面前太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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