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沉睡回忆在大脑中忽地醒来,被折腾到凌晨三点不爽在此时猛然爆发,向墨推开杜池翻个身,好看眉头紧紧皱在起:“你就是发情公狗。”
纵使意识已经清醒,叫哑嗓子却没能恢复。“狗”字尾音没能发得很清晰,拖着种性感慵懒。
“嗯,是。”杜池凑过来,想要亲吻向墨嘴唇,尽管昨夜两人已经亲无数次,但向墨还是躲开来。
只是躲开,什也没说,因为并没有很想警告杜池意思。
向墨已经忘,当初他之所以远离谭宋,就是因为谭宋做跟杜池同样事情——并且还没有成功。
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背上仿佛压着座大山。向墨下意识地想要翻身,结果身体每个角落同时发出酸痛信号,让他又老实趴回床上。
“醒?”耳后响起慵懒声音,灼热呼气喷在后颈,惹得皮肤泛起阵阵电流。
声音听上去很是明朗,没有才睡醒时特有沙哑。向墨转动脖子,看向身后压住自己那座大山,哑着嗓子问:“你怎还不起床?”
刚才视线扫过床头柜,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要是放在往常,杜池应该早已晨练回来才对。
“不想起。”杜池从向墨后腰上收回手,撩开他额前散乱碎发,动不动地看着他双眼。
每天清早菜市都很热闹,吆喝和讲价声音此起彼伏。
菜市旁小公园里,张大爷边做着扩胸运动,边问身旁活动手腕李大爷:“今天怎没看到小杜?”
“咦,还真是。”李大爷停下动作,左右看看,“他该不会今天偷懒吧?”
“你以为谁都像你吗?动不动就偷懒。”
“那是合理休息,你当们还是二三十岁小伙子吗?”
“想吻你还真是费体力。”杜池不甚在意地笑笑,改为亲吻向墨胸口。
被蹂躏得不像话小豆像是形成条件反射,刚碰着杜池嘴唇就变得精神抖擞。
实在是害怕这只公狗大早又发情,向墨推开杜池肩膀,凛声道:“快带三毛出去散步。”
门外三毛像是有所感应,从委屈“呜呜”叫,变成抗议“嗷嗷”叫。
杜池仍然懒洋洋
被梧桐树过滤后阳光穿过白色纱帘照进屋内,把两人头发和眼眸都染成浅褐色。柔和光线使屋内覆上层朦胧滤镜,透着早晨独有那份美好。
门外三毛又“呜呜”叫两声。
向墨被杜池看得不自在,又扭过头去,声音闷在枕头里:“三毛在叫。”
“他想出去玩。”杜池重新搂住向墨腰,嘴唇来到他后颈游走,“不用管他。”
浅浅亲吻弄得向墨指尖发痒,他往床沿挪挪,想要躲开杜池嘴唇,结果眼睛余光却瞥见掉落在地板上数个用过安全套。
“你就是休息太多才那不经摔。”
“你这老东西说话怎难听呢?”
梧桐树上小鸟叽叽喳喳叫几声,扇动翅膀飞到某处格外安静小院里。
往日小院厨房窗户里会传来煎蛋声音和诱人香气,但今天敞亮厨房里却毫无动静。
三毛蹲在二楼卧室门前,用前爪扒拉门板,发出“呜呜”声音,可好长段时间过去,里面人仍然没有要出来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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