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头发将黑发男子脸拉起来,看着对方水淋淋地呛咳,靠近那苍白扭曲脸轻柔道:“你最好直都别说。”
“这样才能慢慢地和你玩,你知道躺在床上,全身什知觉都没有像块慢慢腐烂肉是什感觉吗?你知道全身神经痛,连呼吸都痛是什感觉吗?”
“告诉你,会刀刀割开你肉,让你亲眼看着你肉腐烂,但是你不会死,然后会切掉你手、足,戳瞎你眼睛,刺穿你耳膜,割掉你舌头……让你感受到慢慢腐烂滋味,别担心,现在医疗技术很高明,即便是这样,你也还是能治好,所以你千万别告诉太早,坏兴致。”
柯夏亢奋地笑着,脸上又涌起阵潮红,仿佛对那画面极为向往,
花间雨敲敲门,柯夏打开房门,苍白脸颊上带着潮红,双蓝眸亮得惊人,整个人似乎陷在种亢奋中,花间雨含笑问:“夏柯同学?听说花间风已经被你扣住?”
柯夏冷哼声:“好灵敏嗅觉,闻着味儿就来。”
花间雨丝毫不计较他贬损,反而脸上带着迫不及待地笑容:“不知道夏柯同学问出什没?花间风手下怕是要不惜切来援救,您可要小心,可需要帮忙?人手充足,可以充分保护您安全。”
柯夏冷哼声,将门打开示意:“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花间雨走进门,眼就看到公寓里吊灯梁上垂下根锁链,个男子双手双脚都被锁在背后,吊在锁链上,整个身体微微倾斜,头朝下,纯黑色长头发湿漉漉垂下来遮住脸,不仅仅是头发全湿垂着,连男子身上薄薄白衬衣也已经湿透,**贴在身上,而男子头下方,却是个装满水大浴缸。
花间雨走上前笑道:“风少?”
柯夏走上前,伸手毫不留情地扯住男子额发,往上拉起,张苍白如纸脸露出来,面纹仍然红得诡异,他双眼紧闭,睫毛仍然湿,嘴唇带上淡淡青紫色,仿佛已经昏死过去般,而男子脖子上则紧紧锁着个项圈,见多识广花间雨眼就认出那是烈性炸弹,原来是因为这个,花间风人才不敢轻举妄动,花间雨伸出手去触摸那张脸,感觉到触手冰冷,心中阵痛快:“风少,你也有今天啊。”
柯夏淡淡道:“欣赏够吗?”将手松,男子头又重重垂下去,然而柯夏却膝盖提,重重膝击在男子腹部,只听到那男子痛苦地哇声,将水呛出来,身体无力挣扎咳嗽着,似乎又被痛醒过来,却已无力抬头,只在锁链中重重喘着气,呼吸声带着杂音,想来已经被呛入肺里不少水。
花间雨笑道:“不知道夏柯同学问出密钥下落没?们花间家族在刑讯上颇有手,要不要替你效劳,省得你太累?你只需要坐着看就好,这些脏活累活,让下面人来就好。”
柯夏摇摇头冷笑:“雨少,想你忘记件事,对那什密钥不感兴趣,只对如何折磨害人感兴趣,他最好别开口,这样,才能——”他恶狠狠抓起眼前那奄奄息黑发男子头发,再次将他头狠狠压入水中,看着对方在水中挣扎,呛咳,痉挛,爆发出快意笑声:“慢慢地折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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