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夏却上前抚摸下那张开始染上痛苦脸,似乎对方神色越痛苦,越让他有兴致,他手渐渐越来越往下,探入那已经**胸口深处,淡淡道:“你该走,不要扰兴致。”
花间雨心里啧下,知道这种床上翻脸情人,怕是就算翻脸成仇,少不得也还是对身体念念不忘,到底是年轻人,他心里吐槽下,笑道:“那就不打扰您兴致,等你问出来,随时给电话,替您善后。”
柯夏已经将那湿漉漉衬衣剥半,纤长白皙五指按在那绷紧肩背上,漫不经心道:“滚吧。”
花间雨心里嗤笑声,又看眼花间风,他痛苦地喘息着,脖子艰难向后扬起,绷到几乎极限,睫毛下已经不由自主渗出泪水,那支注射器里是五倍浓缩药水,花间
整个人看着仍然像个高贵王子,但是即便是花间雨听到他这温柔话,还是微微打个寒噤。他看眼凄惨吊在锁链上宿敌,虽然这刻他是感到很幸灾乐祸,但是考虑下等待时间,他还是上前道:“恐怕你就这再等下去,也无济于事,们花间家族人,都是受过刑讯训练,普通刑讯,对们用处不大。”
柯夏将手里湿漉漉头发放下,看着俘虏头无力地垂下去,颇带些兴致问道:“哦?是什方法?难道他不会感觉到痛苦?”
花间雨有些尴尬道:“不是,只是耐受程度比较高,种精神力练习,尽量将身体和精神感受割裂,让自己感觉不那痛苦,因此你这样刑讯,到最后也问不出什,有种办法,既能让他感觉到很痛苦,又能早点问出来。”
柯夏显然只对让他背叛者感觉痛苦有兴趣:“什办法?”
花间雨拿出支注射器:“这是种精神力吐真剂,会给人精神带来极大痛苦和煎熬,注射以后,反复问他问题,很快就能得到答案,这是秘制,外边是拿不到,用到三支以上,就容易导致精神力崩溃,变成白痴。”
“花间风那边人很快就会有行动,不能留下证据给对方抓住,否则他们会在族里投诉——这里有五支注射器,先给你示范下吗?”
柯夏冷笑声:“这是猎物,你打扰到。”不过他还是上前去,只手拉住衣领撕开,再按住猎物头,将对方柔弱脖颈要害剥出来,从花间雨手里接过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对准颈侧静脉扎入,将里头药水全按进去,然后将注射器扔到旁垃圾桶。
花间雨见状心里已经放下半心,他不能久留这里,看这位夏柯同学因爱生恨,看上去已陷入疯魔状态,而花间风可不是那容易刑讯出结果,万时间长,只怕花间风狡诈多计,又花言巧语将这涉世不深学生给哄转,那可要功亏篑,所以亲眼看着他注射进去,是最稳妥。
柯夏漫不经心问:“会有什症状?”
花间雨看着那具湿漉漉身体在注射后已经开始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急剧起伏,脖子往下原本苍白肌肤已经开始变成粉红色,带些快意笑道:“痛苦,高烧,心跳和脉搏加快,出现幻觉,你可以问他问题,基本最后定会说,不过要直捆着他,否则他可能会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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