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走。
过
最后
关便到问心路，他们要在问心路度过晚上，才算完成所有试炼。
不过问心路没有通不通过
说法，与其说是考核，不如说是场馈赠，
几人围着篝火打坐，有外人在方远就比较拘束，轻轻把想亲他小凤凰按回去。
他之前和萧情做稍微亲密动作，也都是在两人独处时候。
莫非方远，竟与游仙有关系？
谷渺渺静静听着，半晌没有动弹。
她曾以为，青年不过小门小派出身，论见识修为都远远比不上她。
老僧不禁问道：“小友可是到过五洲边界，有番奇遇？”
方远：“晚辈不过听别人说罢，敢问尊者，这关可算通过？”
老僧：“自然不是，仙界自成界，非寻常地方，唯有受雷劫才可打开通路，自此逍遥。”
方远：“那直往上，会到什
地方呢？”
老僧：“无边黑暗。”
“晚辈另有想法，”方远道，“
这里有个名为‘宇宙’学说，不知尊者可有兴趣听听。”
老僧：“愿闻其详。”
下来，毕竟在那个年纪，他也爱做些不切实际梦。
个并不算复杂问题，却始终无法论证，这样难题放在修真界，也是极有意思。
方远将切解释好，弯弯眼睛：“这是晚辈家乡名智者提出，尊者既无法解开，那是否算们通过？”老僧已经无暇顾及他，盯着手里这张白纸，还有这些稀奇古怪线条，敷衍道：“走吧，走吧。”
方远：“那就告辞。”
随着他们离开，后面还时不时传来老僧声音：
别人看看，就会从脖颈红到耳朵尖。
……
半夜，迷雾拂来，问心试炼开始。
人有五毒心，贪嗔痴慢疑，再发育下去就会成为心魔，问心即是
“自然。”
如此百零九道关卡，他们便全部通过。
在收下老僧日后给他传信信物之后，方远就带着小凤凰继续往前，没有在意其他人看他复杂神色。
但凤凰鸟眼却慢慢变沉。
他想起在万佛窟，方远和谢卿书谈起时空乱流时，陡然亮起眼睛。当时觉得他是好奇，现在想来，更像跃跃欲试。
修真界自然也有宇宙说法，但从来都很模糊，没有人真正出去过这方世界，或者说，没有人出去又再回来，旁人自然以为他们已经死。
方远左忽悠右忽悠，从宇宙爆炸讲到生命起源，从星球讲到银河，从光速讲到空间折叠，想到哪里讲到哪里，他自己都有些忽悠不下去时候，老僧却露出沉思神色。
往年也有道修参与万佛大会，和他聊不是人心人性，就是道法自然，极少会触及到这种问题。
尽管荒诞，却无比真实，让他心惊肉跳。
秦澜看方远眼色也变，这些东西绝非胡诌可以说出，相比前面玩笑似小聪明，“世外”这两个字才真正触到修士敏感神经。
“怎会如此？”
“这是什道理……”
科学道理。
方远眼底全是笑意，能用上辈子经历解决些事，让他感到久违亲切感。
下关卡思辩他同样是这个套路，守关老僧双手合十，刚说完规则，方远便先发制人：“敢问尊者，都说上为仙界，那要是直往上飞，就会飞到仙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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