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靳舟清清嗓子,莫名变得忐忑起来
虽然靳舟动作这自然,但在他预想当中,偷袭定不会成功。
然而他没想到是,杨时屿竟然没有拦下他手,因此他摸到个奇奇怪怪东西。
“这不对吧?”靳舟立马把手收回来,瞪大双眼看着杨时屿,“这不科学吧?”
“哪里不科学?”杨时屿坐起来,随意地掀开被子,丝毫不顾那大杀器带给靳舟震惊。
“定还在做梦。”靳舟闭上双眼又躺回去,并将这句话默念三遍。
“嗯?”靳舟迷迷糊糊,已经在入睡边缘。
“以后别再那喝酒。”杨时屿说道,“对身体不好。”
“你又管。”靳舟往前靠靠,脑袋抵住杨时屿后颈,“说真,杨时屿,你要想管,很简单,叫声老公,百分百听你话,你叫往东,绝不往西。”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靳舟知道杨时屿不会叫,他调整下睡姿,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殊不知,黑暗中杨时屿并没有闭眼,开始认真思考起靳舟提议。
夜色已晚,靳舟还是在杨时屿家住下来。
身上衣服沾着浓浓酒气,靳舟去卫生间洗个舒服澡后,换上杨时屿白色短袖和宽松短裤,里面什也没穿,就那甩来甩去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十月夜晚天气已经有些泛凉,突如其来温差让靳舟打个哆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钻进杨时屿被窝里。
此时杨时屿还没有睡着,背对着靳舟道:“给你拿毯子,你去沙发上睡。”
“不。”靳舟跟个树袋熊似抱住杨时屿,“你搁这儿留这宽位置,不就是等过来吗?”
杨时屿拿起床边金框眼镜带上,迈着两条结实又笔直大长腿翻身下床,边换上居家服,边对装睡靳舟说道:“你昨天问是不是gay。”
靳舟唰地睁开双眼。
“是。”杨时屿拉拉衣摆,挡住还未消下去大屿屿。
“你还真是?”靳舟直挺挺地坐起来,“就知道!你丫看就不是直男!”
“你丫”可不是什好话,杨时屿立马皱起眉头。
第二天是周末,杨时屿没有早早起床。
当靳舟醒来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把杨时屿挤到床沿。
这会儿小舟舟正精神得很,趁着杨时屿还没有醒来,靳舟狗胆包天地在杨时屿身上蹭蹭,他以为杨时屿不会发现,于是不小心用力,结果杨时屿冷不丁地侧身看向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做什?”
两人视线直直地对上,连装睡机会都没有。
“呃,都是男人,理解下。”靳舟说着便伸手往前探去,“也可以帮你——”
米五宽床刚好能让个成年人睡得很舒服,然而当靳舟过来时候,只见杨时屿正靠着窗户那边,后背留出很宽位置。
“你要真不想过来,”靳舟又往杨时屿身上挤挤,“那你就把门锁上。”
杨时屿不再接话,任由靳舟抱着他。
虽说眼下情况跟靳舟想象中那“老公快来呀”画面有很大区别,但能成功爬上杨时屿床,他已经很满足。
两人安静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没过会儿,杨时屿突然轻声叫道:“靳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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