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
靳舟又不是傻子，如果大堂经理真
有意叫主管出来，那只会说这里有事，而不会详细地说明是什
事。
他把这麻烦事说得清清楚楚，反而是在暗示主管，不用出来。
靳舟倒也不恼，找
个空位坐下，反正他有是时间。
不过十多分钟后，他没有等来主管，反倒是等来
个意想不到身影。
“大哥，你怎就没完没呢？”张瑞从银行门口进来，径直来到靳舟面前。
“见肯定见过，”大堂经理说道，“毕竟就在隔壁嘛。”
“那你觉得他这个人怎样？”
靳舟把话问到这里，大堂经理总算意识到靳舟是在套话，模棱两可地说道：“还行吧，
们不熟呀。”
大堂经理手里权限有限，靳舟压根就没指望这人能帮他查。
“这样吧，也不为难你。”靳舟说道，“把你上级叫出来，直接跟你上级沟通。”
靳舟没有给杨时屿提申请调查令事，自己拿着材料去巴黎圣殿旁边农商银行。
这些小银行为吸引客户存款，服务态度往往比五大行要好很多，靳舟刚进去时候，那位笑容满面大堂经理对他也极为热情，但听说他是来查客人账户信息，嘴角立马耷拉下来。
“不好意思哦，那是客人隐私，们没有权力查。”
大堂经理满脸都写着拒绝二字，但回答时态度还算客气。
“你看看，这是证件，还有立案证明。”靳舟态度也很客气，“按照《律师法》规定，有权调查张瑞账户信息。”
他顶着头乱糟糟鸡窝，外套下露出睡衣衣角，可见是正在家睡觉，被人临时叫过来。
靳舟当下觉得好笑，这大堂经理还说和张瑞不熟，这都通风报信还叫做不熟？
“来来来，们去外面说。”张瑞拿出包烟，示意靳舟去外面解决。
这银行里还有等待办业务客人，靳舟见确不太方便，便跟着张瑞来到银行外面。
“你跟刘姐什关系？”张瑞给靳舟点上根烟，接着又给自己点上，“你真是律师？看着不像。”
“先生，们这里真不能查。”大堂经理为难地说道，“别看们是小银行，们也很注重客户隐私。”
言下之意，不要看们是小银行，就觉得们好欺负。
“你说不能查就不能查，那请问你是……”靳舟顿顿，“行长？把手？”
靳舟潜台词也很明白，你算个逑。
大堂经理面露不悦，不再跟靳舟多费口舌，而是用对讲机给某个主管说这边事情。放下对讲机后，他又对靳舟说道：“们主管现在有点忙，马上出来。”
“哦，张瑞是吗？”大堂经理将手肘搭在高高引导台上，开始跟靳舟闲聊起来，“他怎吗？”
转移话题意图不能再明显，靳舟索性将计就计，不答反问：“你跟张瑞很熟吗？”
“这倒没有，只是知道。”大堂经理赶紧否认，像是生怕被牵扯进麻烦事，“他在隔壁做派对策划，们同事结婚，单身夜派对就是让他弄。”
大堂经理口中隔壁自然是巴黎圣殿，只是在靳舟印象中，派对策划都是外包，没想到酒吧自己还有这业务，回头有机会可以和刘哥提提。
“那你跟他见过吗？”靳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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