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靳舟心里噌噌地起火,他懒得换鞋,直接踢掉脚上穿出去人字拖,光着脚跟在杨时屿身后,拉住他手腕,“你丫给说清楚,你逢什场,作什戏?”
法官哪需要逢场作戏?
靳舟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想杨时屿眼里,除他还有别人存在。哪怕只是应酬,他也不喜欢杨时屿身边,有他不解情况。
“你呢?”杨时屿就着被靳舟拉住姿势,用另
杨时屿步伐丝毫没有停顿,该往哪儿走往哪儿走,靳舟只得又迈着步子追上去,侧着身子看着杨时屿问:“什宝贝儿?”
“后宫里宝贝儿。”杨时屿说到这里,他手机突然收到微信提示,他边往前走,边回复消息,靳舟忍不住挤过去瞅瞅,但只瞅见“谢谢”两个字。
杨时屿这举动意思很明白,相比起跟靳舟说话来,回复消息更加重要。
“你什后宫?”靳舟语气开始变冲,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跟你样后宫。”杨时屿神态自若地收起手机,淡淡地瞥靳舟眼,接着走进自家小区,“你不是很解吗?”
先前那三张照片照得不太清晰,只能认出这辆车品牌和款型,不过现在应该很快就能锁定车主人。
片刻后,杨时屿从车上下来,豪车很快调头离去。
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加快回家步伐,不过这在靳舟眼里看来,明显是心虚表现。
“加班?”靳舟从旁电线杆后出来,跟在杨时屿身旁起往回走。
杨时屿转过头来,眼里闪过明显诧异,不过他立马恢复如常,淡淡道:“嗯。”
群里开始秒速撤回消息,靳舟又发个慈祥微笑。
孙义带头开始下跪,接下来下跪表情便刷屏对话框。
【靳舟:别整些没用】
【靳舟:赶紧给查】
【孙义:嗻】
“……”靳舟时语塞,顿顿,反问,“那怎能样?”
杨时屿没再接话,径直朝楼上走去。
“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宝贝儿,根本就没碰过他们。”靳舟跟在杨时屿身后往上走,“再说你晚上又不准出门,已经很久没有跟宝贝儿们联系过好吗?”
其实靳舟本身也懒得跟那些宝贝儿联系,之前在床上,杨时屿用手帮他时,他说杨时屿在他那些宝贝儿里顶多只排得上百零八位,当然是在开玩笑。
“那也是逢场作戏。”杨时屿仍旧没什反应,打开家门,换鞋,脱下外套。
“你还‘嗯’?”靳舟简直对杨时屿揣着明白装糊涂本事大开眼界,“刚才那人是谁?”
“哪个人?”杨时屿反问。
“送你回来人。”靳舟恨得牙痒痒,“开迈巴赫。”
“哦。”杨时屿没什反应地回道,“宝贝儿。”
“哈?”靳舟定在原地。
看看时间,开车从五星级酒店回到老街区,差不多也该到。
靳舟随便套件外套,趿拉上人字拖,从杨时屿家小区,慢悠悠地溜达到路口。
晚秋夜晚到底不比盛夏,凉凉秋风刮过,冷得靳舟阵哆嗦。
在路边抽根烟,没过多久后,路口便驶来辆低调豪车,黑色流线型车身彰显着与众不同气质。
扫眼车牌号,低头发给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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