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没有立即回答,直直地看着靳舟,像是想看穿他想法。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翻个身背对靳舟:“是。”
还在说谎。
靳舟查过赵凊,他和杨时屿不同岁,两人根本不可能是同学。
不过他早已习惯杨时屿撇开他单独行动,谁查不是查?各凭本事呗。
他就说今天杨时屿怎这可爱,敢情是别有所图。
“你很好奇吗?”靳舟不答反问。
杨时屿应是知道招数已被看穿,收起副坦诚表情,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随便问问。”
“你就是在好奇。”靳舟喜欢这种看穿杨时屿感觉,“你好奇为什没有追问你‘老同学’事。”
那天杨时屿被迈巴赫送回小区,面对靳舟追问,随便用老同学借口糊弄过去。
“哪里不习惯?”靳舟奇怪地问。
“你没有抱着。”
说这话时,杨时屿语气如既往地平静,就像在说靳舟今天没有叠被子。
但靳舟心脏却像是被根箭狠狠射中般,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是撒娇吧?这是吧?
赵凊事,靳舟自然不会跟杨时屿通气,因此现在他也有他小秘密。
半夜和杨时屿躺在床上,靳舟没再像之前那样抱着杨时屿睡觉,而是仰面朝上,看着天花板思考该怎打赢侵占案。
他带着调查令去查巴黎圣殿监控,确就如刘茜所说,只能拍到两人背影。
用这样间接证据,几乎不可能给张瑞定罪,还得另外想想办法才行。
“靳舟。”身旁突然响起杨时屿声音,打断靳舟思绪。
第二天上午,靳舟煞有介事地让孙义、余赫来修车店开会,还像模像样地搞块白板,把张瑞头像放到正中央,四周列出各种计划。
“现在们首要任务
但按理来说,杨时屿解靳舟性子,他应该知道靳舟不会就这样被轻易打发。
事实上靳舟也确没有被糊弄,他不再追问,只是因为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可正是因为他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让杨时屿起疑心。
看样子拥有小秘密确不是件容易事,演戏都得演全套才行。
稍微不注意,就会被杨时屿看出端倪。
“所以你打算告诉吗?”靳舟索性将计就计,顺着话题问,“那人真是你老同学?”
杨时屿竟然在对他撒娇?
靳舟只感觉自己血压升高,口干舌燥,整颗心都快要融化掉。他立马翻身侧躺,搂住他大宝贝儿,像个痴汉似,在杨时屿侧脸上吧唧亲口:“来来来,老公抱着你睡。”
杨时屿跟着翻身面朝靳舟,手臂随意地搭在他腰上:“你在想什?”
“……”刚刚张口回答个字,靳舟便警觉地发现不对劲,于是赶紧闭上嘴。
好家伙,他没用色诱手段套杨时屿话,没想到杨时屿倒先用上这招。
他偏过头去,迎上杨时屿视线:“嗯?”
杨时屿问:“怎还不睡?”
“在想事情。”靳舟没有隐瞒这点,回答完后,他又反问杨时屿,“你怎还不睡?”
平时杨时屿总是背对着靳舟,要是两人没别事做,他很快就会睡去。然而今天他不仅平躺在床上,并且已经躺下许久,竟然还没有睡着。
“不习惯。”杨时屿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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