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跟赵凊接触。”在这好氛围下,靳舟觉得适合开诚布公。
他想如果杨时屿能够对他坦诚,那他也不介意把张瑞跟赵凊有金钱往来事告诉杨时屿。
从两个方向入手,再怎也比个人查得快吧?
然而很显然杨时屿并没有跟靳舟开诚布公想法,只听他语调平平地说道:“你查车牌号。”
话题中
杨时屿抬手握住靳舟拳头,拉着他往另边走去:“过天桥。”
“哦。”靳舟暂且收起抗争气势,老实地跟在杨时屿身后。
没走两步,杨时屿应是嫌拳头握感不好,突然用拇指挠开靳舟掌心,接着五指挤入他指缝之中。
在时不时有行人经过天桥上,月色中两人十指交握地朝家方向走去。
什抗争,什捍卫,靳舟全都抛在脑后。
靳舟看着庄宇侧脸,突然起逗人心思,他用手指挠挠庄宇下巴,没个正经道:“话说你去酒吧打听情史,不会是暗恋哥哥吧?”
杨时屿瞬间拧起眉头,脸色不善地看过来。
靳舟点也不意外杨时屿反应,但出乎意料是,他原以为庄宇应是不禁逗年纪,谁知庄宇比杨时屿还淡定,只是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杨法官,请管好你媳妇。”
靳舟:“……”
走在回家路上,吹着寒冷秋风,靳舟抬头望向月亮,陷入哲学思考。
户,结果导致某个庄姓商户重伤致死。
而靳舟父亲就是在审理这起案件时,被魏杰安排王大荣灭口。
“所以你也是被害人家属。”靳舟难免唏嘘感慨,他父母出事时,他好歹已经年满十八岁,然而看庄宇年纪,应该还在读小学或者初中,就失去身边亲人。
对于同病相怜人,靳舟也不爽不起来。
他本想安慰庄宇几句,但换位思考下,他自己都不需要别人安慰,或许庄宇也跟他样。
嘿,老婆牵他手。
从天桥上下来,靳舟回想起刚才不爽,没话找话地问杨时屿:“你喜欢听话,还是不听话?”
杨时屿看着道路前方,明知是毫无营养话题,却也配合地说道:“你说呢?”
“你喜欢听话。”靳舟早就知道答案,“但是不听话。”
杨时屿也早已习以为常:“你还知道你不听话。”
“这难道就是马克思主义中相对与绝对?”
杨时屿瞥靳舟眼,不知道他又抽什风。
“在宝贝儿们面前,没有人会质疑是大猛1。”靳舟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丝忧伤,“怎跟你在起,所有人都觉得是你小娇妻?”
杨时屿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不!要跟命运做抗争!”靳舟举起右手,用力握拳,“要誓死捍卫地位!”
再说两人才刚认识没会儿,他就说些伤感又沉重话,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他干脆走到庄宇身边,哥俩好似揽住他肩膀,说道:“以后哥哥罩着你。”
庄宇没有接话,微微蹙起眉头,像是不喜欢这样跟人亲密接触。
之前隔得远,靳舟还没觉得,现在走近之后才发现,庄宇帅气之中还透着股英气。
这股英气或许是来自他身上背负着过去,总之让靳舟又给他加些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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