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佳友‘卧底’,你立马就知道那是和泰集团合作律所,说明你知道他们没有自己法务。”
靳舟回忆着之前种种细节,更加确定心里想法。
“你从来不参加院里任何社交活动,每天除工作就是工作,但你竟然会去参加大学校友会,也说明你已经做好辞职打算,为之后当汪和泰法务铺路。”
靳舟现在才想到这点,只恨自己实在是大意。他表情复杂地看着杨时屿,问:“说得对吗?”
他多希望杨时屿反驳他,指出他话里漏洞,然而杨时屿却张张嘴唇,难得没有否定:“是。”
“是。”面对靳舟怒火,杨时屿仍旧很平静,“把你看得比自己重要。”
“你丫……”听到这话,靳舟心里火就跟没柴似,点点地消下去。
这狗东西怎这会说情话?
搞得他想气都气不起来。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靳舟突然回忆起某些碎片,心里骤然冒出不好预感,他不确定地看着杨时屿问:“杨时屿,你不会是想辞职吧?”
心仍在靳舟身上,对赵凊事只字不提。
“你到底有什打算?”靳舟感受到杨时屿抗拒,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不用管那多。”杨时屿道,“会把这事处理好。”
“杨时屿。”靳舟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由于两人还拉着手,杨时屿也不得不跟着停下脚步,“你能不能相信回?别说什‘都是为你好’,他妈都二十七,你当还需要监护人呢?”
“要不是安排庄宇保护你,”杨时屿也皱起眉头,“可能你已经被魏杰——”
靳舟闭上双眼,深吸口气,略微颤抖地说道:“不同意。”
“杨时屿,不同意。”靳舟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必须给当法官!”
这次靳舟是真生气,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杨时屿放弃法官身份。
杨时屿应是知道这事触及靳舟底线,微微叹口气,放轻语气道:“那
杨时屿眉头微微跳跳,打破他如既往平静。
“辞职去给汪和泰当法务??”靳舟唰地甩开杨时屿手,更加猛烈火股脑地涌到胸口。
他转过脑袋,吐出口火气,接着又看向杨时屿道:“之前在和泰大厦地下停车场看到你车,还心想你怎大白天不上班跑那里去。前几天你和赵凊在五星级酒店吃饭,之后公然坐汪和泰迈巴赫回家,这些都说明,你没有刻意避着跟汪和泰接触。”
正常来说,法官不能接受别人宴请,就算真要去参加,也应该注意着别人视线才行,不会像杨时屿这样大摇大摆。
除非杨时屿开始就做好辞职打算。
“那次是大意。”靳舟打断杨时屿,“以后会小心。”
其实靳舟此刻心情,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窝火。
他理解杨时屿担心他,因为他确差点出事。要是没有魏杰那次,或许他还能理直气壮些,但偏偏他现在毫无理由让杨时屿相信,他能够保护自己。
“以后只会更加危险,不是你小不小心问题。”杨时屿态度也很坚决,就是不让靳舟插手这事。
“那你呢?”靳舟开始火大,“危险事你可以做,就不能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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