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晓冬道:“养红龙产卵,得护护,红龙性子烈,得小心。”他熟练地切鸭血成片,开锅,葱姜青蒜炝锅后把鸭血、肉末放入内翻炒会儿,倒碟酸萝卜进去,那股特有酸香味瞬间就爆发出来。
褚若拙垂涎欲滴道:“啊,这能养红龙还繁殖人可不多,你算真有本事,据说这红龙兴家旺运,要不,你卖只吧,若是这劫能过,定好好养着这条鱼。”
禤晓冬往锅里麻利地撒上胡椒粉,拿瓶“冷泉”倒入锅里,等水开后加入粉丝,笑道:“可以啊,给你个优惠价,八万,给你挑只颜色最好。”
褚若拙吸吸口水
道:“你也没睡?正好正好!肚子饿死,本来不想打扰你,没想到你刚好没睡,你在做什好吃?好香!猪肉吗?”
禤晓冬回头看到他笑:“只是在榨猪油而已,想着明天做包子,掺点猪油进去和面,包子会特别蓬松雪白,味道也好。”
垂涎欲滴褚若拙已自己走过去揭开锅盖,那股属于猪油浓香再次涌出来,他忙不迭道:“爱吃猪油渣,就让吃些吧,撒点椒盐就行!”
禤晓冬看他这样猴急,笑着过来拿粗瓷碗和筷子,果然在油锅里头捡几块半肥瘦,炸得焦黄,然后从橱柜上拿盒椒盐撒上去:“以为你们爱吃甜口?而且你家境这好,也吃过猪油渣?”
褚若拙笑道:“你不懂,家从前穷过,家老爷子坐过牢,被人举报污蔑,说他职务侵占,侵吞资产,查好些年,直被羁押着,审好多次,后来换主官,重审过,细细分剖,还他清白,只是些操作不合规——合规就做不成事!后来他减刑出狱后,又扯许多年,才算还回家资产。小时候爷爷刚出狱,家里全家都挤在个小小院子里。”
他也不怕热,几口便吃好几块油渣,肚子那股饥火才算压下去。他继续陷入会议中:“那院子特别小,只能和叔叔伯伯们大伙儿起吃,大人经常就这样熬猪油,满院子飘香,当时还小,可馋,其他人都喜欢甜,只有喜欢咸,大人般就不会单为个人做咸,只有老爷子经常单独让人做咸,然后叫吃,哎。”
禤晓冬点头:“老爷子待你是很不错。”
褚若拙感慨:“他坐牢那时候,老太太闹着要离婚,就离婚,后来老爷子出来又续娶,是个老师,脾气不错,还生个小姑姑,比年岁还小,那时候穷困,叔叔伯伯们不高兴,整天院子里都是骂声。再后来,国家返还资产,奶奶又病重,双腿走不,需要人照顾,老爷子发话,爹娘他们又把奶奶给接回来——所以家里就有两位老太太,各有儿女,虽然分开住,但关系密切,哎。”
禤晓冬打开冰箱,拎几个西红柿出来:“你家老爷子是个重情义,给你做个鸭血粉丝吧?傍晚杀鸭留下鸭血还在,做包子用肉馅也可以用来打汤,嗯,还有酸萝卜,这三更半夜,那猪油你吃点儿就行,别吃太多不消化。”
褚若拙道:“对,老爷子就是仁义人,才被兄弟给坑进牢里去,出来还是抱着说,得做仁义人儿,心不亏……粉丝可以,不会太麻烦吧?你怎这晚也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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