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拙擦擦脸,知道他言下之意:“知道,你心里定想们这纨绔子弟,几百上千万亏,还能掷千金买鱼,丝毫没放在心上吧?”
禤晓冬道:“并没有嘲笑你意思,想来你家长辈既然是给你们试试手锻炼,自然是赔得起,能学到东西就好。”
褚若拙低声道:“亏钱确实伤筋动骨不,只是那股劲儿没,你懂吧?那股气散,觉得不会再有那心气。”
他笑得带些嘲讽:“以后可能就安心做纨绔少爷,花天酒地吧——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种家庭,倒是直有句话,不怕浪荡,吃喝玩乐,豪车美酒,再败家也有限,倒是怕那些志大才疏非要拿着家里资产非要去创业,往往败涂地几辈子攒下来都不够败。”
“家里,躺着吃喝玩乐是不愁,如今看着,确就是那志大才疏这挂,倒是该有自知之明,有福之人不用忙。”他苦涩笑声。
:“看来你日子过得真不错,不过这鱼不是都卖几十万吗?好品相听说能上百万,你卖这便宜亏吧。”
禤晓冬道:“都是熟鱼贩子来找买去再卖给外边客人,省心,般都卖十八万尾,年也就买几尾罢,卖出价格太高,客人事多,三天两头找你去给鱼治病挪缸,打电话问你颜色不对怎办,很烦。”
褚若拙笑:“你这是提前堵嘴呢,怕过后来烦你?算知道,你是真爱清静。”
禤晓冬笑:“实话给您说,为倒手来和买鱼鱼贩子们,是冲着利润去,这价格也不贵,就算鱼没养好,也不来烦,为气运来和买鱼客人,那就太紧张,鱼没精神,鱼掉鳞,鱼不吃食,天天来烦,仿佛那鱼真就绑着他气运般,这种客人是最怕,万嘎嘣下死,就如丧考妣般,忒没趣,鱼就是鱼,红龙性子烈,养熟很好养,鱼没养好就个原因,没用心罢。”
他将锅里烧好鸭血粉丝汤倒在汤碗,撒上香菜,盛出来放在桌上,热腾腾鲜香味扑面而来。
禤晓冬从冰箱里拿盒奶出来倒杯子里,放微波炉里头热热,
褚若拙深吸口气,拿筷子开吃,酸辣鲜美粉丝汤滑入胃中,鸭血软嫩,肉味酸辣入味,汤里胡椒味暖洋洋。远处仍然台风肆虐,被抚平熨帖胃却让褚若拙放松下来,他看向禤晓冬卷着亚麻衬衣袖子,露出结实小臂,正专注往鱼缸里添加着什,鱼缸里透出来微微晃动光照在侧脸轮廓上,显得分外英俊。
他眯起眼睛,放松地往后靠在靠背椅上,心里十分可惜道,这样好看打眼相貌,若是真和自己去碧菩会所,怕是不到个月就能被富婆看上呢,所以倒是在这乡村里清静,他边想边和他说话:“好好帮挑只呀,打算给哪只?”
禤晓冬转眼看他眼,笑道:“玻璃火炬吧,这只养得最好。”
褚若拙听这名字就知道颜色定很鲜亮,连忙道:“那价格还是给你让让吧,不能白占你便宜,给你二十万吧。”
禤晓冬忍不住笑:“本来挺为你担心。”还有心情买鱼,看来富家子弟底蕴到底不同,别人孤注掷,这时候怕是都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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