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他从雪地里捡走,她是过大半年时间,才知道谢阑深真实身份。
姜奈心想着,她对谢阑深解真好少,以前只顾着爱他,却从未有资格去过问他任何事。
提到当年,如今谢阑深早已经用轻描淡写语气,去概括他处境最难那些年:“在谢家,上任家主退下来时就会经历次重新洗牌,而父亲便是在这场洗牌里落选,成为家族失败者。”
不仅是他父亲,连他那些叔伯都因为手足相残厉害,没有好下场。
反倒是他这个嫡子长孙,因为自幼从娘胎里就带病,那时顾着养病,也就没有参与这场洗牌。等内斗结束,老爷子死前留
姜奈最驾驭不就是谢阑深这面,被他修长有力手指稍微揉下,就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躲着脸,乌黑秀发散乱下来,声音轻不可闻:“浴巾快掉。”
谢阑深才不怕她身上浴巾掉下来,西装笔挺地把她密不透风圈在怀里,薄唇找到她舌尖,轻轻吮两分钟,又沿着脸颊精致轮廓,停在她耳垂里,呼吸丝丝温热,很容易勾起钻心麻意。
待姜奈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到沙发坐,毫无抵抗力,任由他手掌顺着自己腰线路沿着往上,摸清楚她漂亮蝴蝶骨。
两人呼吸都逐渐地平复下来后,谢阑深轻轻吻着她唇角说:“你想知道什?”
姜奈原本迷迷糊糊意识,下子被他给问清醒,指尖揪着他衣领不放,声音有点细哑:“你身体。”
谢阑深极少看到她生气面,门是关紧,挺直着后背站着,盯着人乌黑明亮眼睛里,却点儿气势都没有,只知道抿着双唇,余怒未消模样。
他抬手缓慢地解开系好领带,也没怎着,却充满某种暗示性地危险,嘴角勾起淡薄笑意:“奈奈,你确定不让走出房间,是在惩罚?”
姜奈微僵两秒,脸颊蓦地染上层薄薄红晕,想跟他吵架都找不到话来。
她气得转过身,手指去拧门把,还未用力,就被身后伸来只修长手给按回去。
紧接着,后背是他胸膛挨近,说话间,温热呼吸洒在她雪白颈侧:“还没有尽兴。”
“没事,你别听程殊话。”谢阑深嗓音是温和,却像是嫌程殊多事,跑到她面前说这个。
姜奈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咬着唇问他:“那你跟说说,谢家事吧。”
“嗯?”
“听程殊说……你上位那年,谢家出很多事。”
谢阑深成为谢家家主时,两人没相识,她过着普通人生活,还在日复日学着跳舞,与他仿佛是两个世界人。
姜奈听到这句话,很想转过身好好问他,还要怎尽兴?他做时都快用手掌掐断她细腰,沾着欲嘴唇边碾吻她肩头,边嗓音低哑地哄着她配合换姿势。
即便全程她是闭着眼,害羞不敢看,也能感受到谢阑深绝对是极度满足。
她咬咬下唇,在宽大浴巾没有掉落下来之前,伸手去推他:“再也不理你。”
谢阑深手掌沿着纤弱后背,滑向腰线,狠狠地往他怀里压,故意压声在她耳边问:“睡完就不认账,你想跑哪去,嗯?”
有时候看上去越本正经男人,骨子里越是斯文败类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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