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家酒店九楼餐厅,尤阳朔提前预订包厢,人也直等到现在。
焉云亭打电话来问:“约你那位,还没有现身?”
尤阳朔从顾明野那边,被约到这家酒店里。
起先,他以为姜奈靠山是申城太子爷,后来从顾明野口中试探出二,才得知是另位。
──在泗城圈内不可言人。
谢阑深去抓她手,想几秒道:“后半生拿来伺候你,还是拿得出手。”
说话没什证据,有意逗她笑。
姜奈也握紧他温暖长指,将心底那股酸楚难受感觉压下,表情认真地告诉他:“以后什事都要跟说,不然会担心。”
她不是那种好奇心很重性子,只有事关谢阑深,才会忍不住去想。
现在知道他以前为什吃药,也就点到为止,没有非得把他谢家祖宗十八代都问遍。
连他堂妹,谢阑夕也是因为车祸,毁掉双腿。
姜奈怔好半天,直到听见谢阑深低声问自己:“后悔吗?跟在起。”
她潜意识摇头,坚信着只要两情相悦,就能白头到老意念,启唇说:“不后悔。”
谢阑深手掌摸摸她脑袋,眼神压着很深情绪,薄唇似乎是想说点什,到最终,只是低声说:“这人,与普通男人没什区别,那点家世,不过是家族几代人财富都在这里,你将来要后悔,看上别男人……”
姜奈屏住呼吸,仔细地听他说每个字。
后手,瞒着所有人将这个家主位子传给他。
谢阑深十八岁,在身体极度不稳定情况下,接管整个家族。
骨子里就遗传着谢家男人基因,上位后,谢阑深自然是要清算家族内部反对者,所以那些年,他处境可想而知,是要跟群老狐狸算计。
听完他说这些,姜奈下意识抱紧他脖子,关心只有点:“你为什会出生就带病?”
谢阑深指腹揉揉她耳朵,语调极淡:“母亲是正室,却不如后面那个女人进门风光,有时候别小看女人为引起丈夫重视决心。”
不过几秒后,姜奈脑袋瓜又想到别事,仰起头看他:“那你还能生孩子吗?”
“……”-
如果不是尤阳朔还在等,谢阑深会身体力行让她知道。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问。
两人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谢阑深顿几秒,用薄唇磨她唇角,呼吸气息很热,如同玩笑般说:“那男人要比对你好,把谢家财富都给你,让你有底气,不受欺负。”
姜奈连眼角都发热,顷刻间有落泪冲动,更用力去抱他。
“没有男人,没有男人能比你对好。”
在这世界上,唯有谢阑深是她心头爱。
姜奈指尖沿着他后脖,隔着西装布料在摸索他背部,声音略低:“那你现在身体好些吗?”
“那女人,是谢临母亲?”
“嗯。”
姜奈时哑声,犹豫着口吻问:“所以你母亲为争宠,或许别原因,反倒是害你?”
谢阑深似乎早就不在意这些,看到她漆黑眼睛写满心疼,薄唇笑笑:“她从未意识到谢家并不是什好归宿,与谢家男人沾边,下场都很惨。”
他母亲和谢临母亲,都死于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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