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胡子很好刮,本身就软软,比绒毛粗不多少。不过尽管如此,李暮还是花比平时百倍多耐心,点点地将宁悠下
“不要。”宁悠推开李暮,“你走开,要起床。”
小木屋里仍然没有电,李暮只能用炉子热早餐。
宁悠在洗手池边拧开大宝瓶子,费劲地搜刮剩余乳液,勉强做好晨间护肤。但照照镜子,他对自己状态很不满意,因为四五天过去,他下巴上长出又细又软胡子,尽管并不明显,但仔细看话,还是能看到青灰色地带。
“李暮。”宁悠叫声,“你剃须刀呢?”
李暮在餐桌上放下早餐,去拿个手动剃须刀过来,问道:“你会用吗?”
李暮笑得不行,握住宁悠拳头,道:“你怎这好玩?”
就没见过宁悠这讲究人,只要话语中跟那三个字沾边,举止优雅白天鹅瞬间就会变身成战斗力爆表大白鹅。
原本宁悠还想再捶李暮顿,但却被李暮按在怀里施展不开。他用食指戳住李暮胸膛,皱着眉头道:“早就跟你说过,不许在面前提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李暮故意道,“你不说怎知道。”
“你明明就知道!”宁悠瞪眼。
第二天早上,宁悠醒来时第次不见李暮在厨房里忙活,而是像个抱枕样,静静地躺在他身旁。
他从温热肩膀上抬起头来,发现李暮早已醒来,此刻正随着他动作,微微偏过脑袋,迎上他视线。
“早上好。”宁悠打声招呼,接着又懒洋洋地躺到李暮肩膀上。
只是看着他目光始终没有收回去,他又睁开双眼,对上李暮目光,拖着慵懒嗓音问道:“看干什?”
“你……”李暮欲言又止。
在宁悠圈子中,有不少人会刻意使用手动剃须刀,因为他们认为这样更有仪式感。但宁悠对胡子这个东西点也没有想法,他并不需要什仪式去祭典他远去胡子。
“不会。”宁悠坦然道,“应该很简单吧。”
“不会就老实待着。”李暮道。
或许是挤奶和劈柴表现都不佳缘故,李暮在潜意识中莫名给宁悠打上笨手笨脚标签。
他拿出剃须泡沫抹在宁悠下巴上,在等待胡须软化过程中,他顺便也把泡沫抹在自己下巴上。
“你说说看。”李暮道,“看跟心里想不样。”
宁悠深吸口气,“sh”声母已经到嘴边,但近三十年来良好教养实在是不允许他说出那三个字。
“不说。”宁悠道,“反正你说次打你次。”
宁悠显然没怎打过人,拳头挥在李暮身上也是不痛不痒。明明被凶顿,李暮却乐得不行,他刚认识宁悠时候怎没发现这只白天鹅这可爱?
“你想怎打就怎打。”李暮道,“给你当沙包。”
“怎?”宁悠迷迷糊糊地问。
“你眼角有眼屎。”李暮道。
“啊?”
宁悠睡意瞬间消失得干二净,他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作势要爬下床,但这时李暮却把他按回被窝里,笑道:“骗你。”
宁悠揉揉自己双眼,明明没有李暮说那个东西。他猛地捶下李暮胸膛,怒道:“你怎这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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