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人是种复杂动物。”阎宗琅语气里带着丝无奈,他迈着步子往舒青末方向走去,“个人做件事,可能拥有很复杂动机,并不是简单句话就说得明白。”
舒青末不自觉地去思考阎宗琅话里意思,他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就比如当初,他稀里糊涂去争家产,也是多方面动机共同导致结果。
而越是心思复杂人,做起事来会思考更多,因此行为动机可能也就越复杂。
这些念头在舒青末脑海中闪即逝,他还没来得及深思阎宗琅第二层动机会是什,就见阎宗琅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来。
亏得他还以此为筹码,让阎宗琅帮他收拾郭志宇。恐怕在阎宗琅眼里,不过是陪他玩过家家而已。
从电梯下来,阎宗琅见舒青末耷拉个脑袋,明显情绪不高样子,便问句:“心里有事?”
舒青末沉默着往前走两步,缓缓抬起头看向阎宗琅,问道:“阎先生,你是不是知道常院长在这边啊?”
阎宗琅没有否定:“嗯。”
“果然。”舒青末小声嘀咕道,“就说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阎宗琅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舒青末很清楚阎宗琅做事定有他自己目。
首先阎宗琅肯定不可能是来石窟旅游,舒青末相信他还没有闲到这个地步。
其次他也不可能是来做生意,因为龟兹这个小县城只有旅游资源,而江南旅游资源更加丰富,他也没有必要特地来开发这里。
那……
狭小电梯空间里,舒青末和阎宗琅都没有说话。
舒青末是有太多话想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好。他估摸着阎宗琅应该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现在这个电梯却不是个说话好地方。
主要是因为……
“亲爱,们晚上几点出发?”
“十二点吧,流星雨两点才来呢。”
“你伤给看看。”阎宗琅道。
“啊?”舒青末思绪倏地被打断,大脑空白瞬。
他回过神来,脱掉只在晚上穿羽绒外套,把胳膊肘伸到阎宗琅面前,道:“就是
舒青末说到这里时,正好走到他房间门口。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闷闷不乐地往里走去,也懒得去思考阎宗琅为什要跟在他身后。
“你觉得来单纯是为见常院长?”
阎宗琅跟着舒青末走进屋里,带上房门,顺势把手中商务小行李箱竖在边。
“不然呢?”舒青末在床尾坐下,“你在这边又没有生意。”
舒青末很快想到昨天他在龟兹机场迎接常月娥行人时,碰到陈秘书。
陈秘书既然能跟在阎宗琅身边做事,想必各方面工作能力都很不错。
如果他把常月娥在龟兹消息告诉阎宗琅……
什啊。
舒青末突然觉得很失落,他还以为他给阎宗琅创造个绝好机会,敢情阎宗琅早就知道常月娥在这边,还特意飞过来。
“那们先睡觉?”
“先睡话,你起得来吗?”
“你叫呀,难得旅游遇上流星雨,今晚定要看。”
电梯里有另外男女,听对话是过来旅游情侣,正在商量凌晨去看流星雨。
舒青末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等待电梯抵达楼层。然而就在等待途中,他突然想到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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