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阎宗琅对他才会这严格。
舒青末收起小情绪,对阎宗琅道:“阎先生,八月就要去北京工作。”
阎宗琅倚靠在书桌上,环抱着双臂问:“北京?”
“常院长邀请去北京博物院工作。”舒青末道,“等去北京,方婉柔就管不到。”
“那挺好。”阎宗琅嘴角浮起抹浅笑,不过他很快收起笑容,若有所思道,“你在北京有认识人吗?去到陌生城市,得先安顿下来。”
阎宗琅不多时便发现舒青末又有小情绪,边替他贴上纱布,边跟他聊天。
“它们会忍着。”阎宗琅说着解开舒青末胳膊上纱布,手肘下方骤然出现大片破皮地方,看得阎宗琅拧起眉头。
他把纱布放到边,继续道:“小狗天性让它们不会在敌人面前,bao露出软弱面,如果,bao露出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手肘上伤口比膝盖上更疼,舒青末强忍着疼痛,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所以你也样。”阎宗琅抬起下巴,直视舒青末双眼,“不要让别人看出你受伤。”
“来给你换。”阎宗琅说着站起身脱下长风衣和里面西装外套,接着动作娴熟地扯下领带,将衬衣衣袖挽到手肘,“药在哪里?”
舒青末看着阎宗琅结实小臂,小声道:“卫生间。”
阎宗琅很快从卫生间里拿出酒精、纱布等医疗用品,接着重新半跪在舒青末身前,小心地撕下他膝盖上纱布。
纱布和伤口有轻微粘连,疼痛让舒青末皱起眉头,但好在还不是不能忍受。
然而当阎宗琅用沾着酒精棉签给伤口周围消毒时,舒青末有些忍不住,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嘴唇。
擦伤,不是很严重。”
“腿上是不是还有伤?”阎宗琅问。
舒青末埋下身去,把裤腿挽起来,露出白皙细瘦小腿。
“磕到膝盖。”舒青末道,“穿着裤子,比手肘好些。”
膝盖处伤口上贴着块方形纱布,而手肘处伤口则是直接用纱布裹圈。
“有啊,骆梓杭就在北京。”舒青末道,“可以先跟他住在起,不用担心。”
阎宗琅
总算等到阎宗琅缠好纱布,舒青末吐出口气,双眼眼眶都已经憋到泛红。
他委屈地看着阎宗琅道:“你对好严厉。”
阎宗琅把换下来纱布收拾好,揉揉舒青末脑袋道:“这是为你好。”
舒青末多少能够感觉出来,阎宗琅是在培养他。
说培养或许有点奇怪,总之是看好他,对他有期许,不希望他浪费才华。
阎宗琅抬起眼眸扫眼舒青末隐忍模样,淡淡道:“别咬嘴唇。”
舒青末听话地松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地对阎宗琅撒娇道:“好疼。”
然而阎宗琅并没有安慰他,反倒是毫不留情地说道:“忍着。”
舒青末撇撇嘴角,心里有些委屈。
“你知道小狗怎表现疼痛吗?”
这对比,可见手肘上擦伤比膝盖上磕伤要严重许多。
阎宗琅皱着眉头问:“什时候会好?”
“不清楚。”舒青末摇摇脑袋,“按时换药应该也要不多久。”
阎宗琅问:“今天换过药吗?”
“还没有。”舒青末道,“待会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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