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说到这里时,突然听到阵窸窸窣窣声音,并感到左肩旁边座椅陷下去。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发现阎宗琅又像刚才给他调座椅时那样,上半身倾靠过来,笼罩住他。他结结巴巴道:“阎、阎先生?”
“不好看那你偷看什?”
舒青末往左侧挪挪脑袋,这样看得更清楚。
阎宗琅鼻梁很挺,下面是两片朱砂色嘴唇,舒青末常用这个颜色来画红鱼,代表着祥瑞。
再往下是半遮半掩在衬衣衣领里喉结,被拴在那丝不苟领带里,总给人种禁欲感觉。
舒青末盯着那喉结不自觉地出神,而就在这时,安静车里突然响起道清澈男音:“小屁孩儿,偷看?”
舒青末猛地震,赶紧把头转向另边,看着窗外道:“没有。”
阎宗琅坐起身,手撑在舒青末椅背上,手探到舒青末腿侧,道:“这是调节前后。”
说完之后,他手往后摸摸,很快找到另个扳手。
下秒,随着“咔”声,舒青末只感觉后背悬空失去支撑。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躺在座椅上,与此同时,阎宗琅上半身也跟着压下来。
车里空气短暂地安静秒。
英仙座流星雨将在今日半夜达到峰值,这座没有光污染边塞小镇,正是观看流星雨绝佳场所。
阎宗琅让陈秘书安排辆车,接着单独带舒青末来到小镇两公里外处戈壁空地。
眼望去,空地上矗立着许多奇形怪状巨石,因长年风蚀形成新疆地区独具特色雅丹地貌。
不远处有牧民搭建起来铁丝围栏,围栏里全是密密麻麻小肥羊。
条威风凛凛牧羊犬沿着围栏来回踱步,警惕着偷盗者和野狼出现。
他庆幸车里没有开灯,否则阎宗琅就会看到他脸红得就像煮熟虾子样。
阎宗琅很轻地笑声,懒洋洋地问道:“姐夫好看吗?”
舒青末咬咬下嘴唇,别扭道:“……点也不好看。”
“是吗?”阎宗琅微眯起双眼,挑挑眉,“你确定?”
舒青末仍旧看着窗外,自顾自地说道:“骆梓杭是们学校校草呢,从小跟他起长大,早就对帅哥免——”
舒青末瞪大双眼,咽咽口水,看着笼罩住他阎宗琅道:“……阎先生?”
“嗯。”阎宗琅淡淡地应声,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舒青末嘴唇,接着重新躺回驾驶座上。
车里又安静下来,舒青末暂时还不困,他无所事事地偏过头,悄悄观察阎宗琅侧脸。
从南城来到这座边塞小镇需要坐大半天飞机,外加三个多小时汽车。
舒青末第天抵达这里时,小组里所有人都非常疲惫。想必今天赶来阎宗琅也不例外,否则也不会这快睡过去。
“先睡会儿吧。”
阎宗琅停好车,没有熄灭发动机,让车里暖气直运行。
他放下驾驶座椅背,看看时间,对舒青末道:“你也定个两点闹钟。”
“好。”舒青末点点头,接着在副驾驶座右侧摸到调节座椅扳手。他试着拉起扳手,想要往后倒,但椅背却纹丝不动。
“阎先生,”舒青末看向左侧阎宗琅,奇怪地问道,“这个为什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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