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没关系,可以试着回忆
记忆当中,那应该是间偏远林间小屋。
舒青末能听到鸟儿鸣叫和扑腾翅膀声音,除此以外,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
他眼睛上蒙着块黑布,看不清四周环境,手脚都被束缚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小屋里有两个年轻男人,说话带着浓浓口音,他们嘴里时不时蹦出脏话,让舒青末安静。
窗户似乎直拉着窗帘,屋子里光线非常昏暗。舒青末分不清白天黑夜,陪伴他只有浓浓饥饿与恐惧。
舒青末和骆梓杭又调侃几句,接着两人打算返回宴会厅。
在重新过安检门之前,舒青末想着顺便去解个手,便跟骆梓杭打声招呼,独自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离宴会厅最近卫生间位于整层楼靠近消防通道楼梯角落。舒青末刚进去,便发现有胖瘦两个中年男人正靠在窗边抽烟。
两人看见舒青末,动作明显顿。
舒青末也觉得奇怪,他倒没有歧视意思,但看这两人着装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实在是不像会出现在皇锦酒店客人。再说外面过道上设置有抽烟区,专门跑到卫生间里来抽烟,脚边还乱扔着烟头,其实是挺没素质行为。
长才会给提要求,不是为劝退。”
“所以你意思是杜老也是希望成长?”骆梓杭问。
“觉得是。”舒青末道,“阎先生把打击得最惨次,差点就想彻底放弃当条咸鱼。但最后还是调整好心态,专心发展事业,后来你猜怎着?”
“怎着?”骆梓杭配合道。
舒青末用食指和中指比出走路姿势,笑笑道:“他自己朝走过来。”
两个男人偶尔会喂舒青末几口水,但这完全无法充饥。舒青末意识逐渐开始模糊,绝望慢慢笼罩住他。
不知过多久,屋外响起不绝于耳警笛声。
舒青末感到有人解开他手脚上束缚,但随之而来却是右手剧痛。
“小朋友,你还记得发生什吗?”
“有没有看清绑匪脸?”
舒青末没有多管闲事习惯,尽管他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迅速解完手离开卫生间。
返回宴会厅需要路过消防通道楼梯,舒青末刚走到厚重消防门边,身后突然响起异常紧凑脚步声。
这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故意压抑着动静,却又非常着急,不得不发出沙沙响动。
舒青末下意识地想要回头看眼,然而还等他转过头去,只手突然从身后伸过来,猛地捂住他口鼻。
手上紧紧窜着块白布,舒青末屏住呼吸挣扎几下,但汹涌而来窒息感使他不得不吸口气。结果就是这下,他立马眼神涣散失去意识。
“原来如此。”骆梓杭道,“懂,你这是苦尽甘来。”
“前几个月确实过得很苦吧。”舒青末感慨道,“但现在挺好,切都稳步发展。”
“怎觉得你好像沧桑不少?”骆梓杭突然开始嘴贫,说明舒青末安慰起作用,“啧啧,跟年纪大人在起,连年轻人朝气都没。”
舒青末眉挑:“你再说家先生坏话,可翻脸啊。”
“得得得。”骆梓杭撇撇嘴角,“嫁出去小伙子泼出去水,玩笑也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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