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以来,所有人都以为绑匪目是舒家最受宠孩子,没有人想过那次绑架原本就是针对舒青末有预谋行为。
消失记忆在这刻瞬间回笼,舒青末脑海中猛然出现小屋中两个男人离开前对话。
“怎弄,拿棍子打?”
“你也不能光打手吧,其他地方多打几下,这小小孩儿,把人打死咋办?”
“那你说用什?不都得打。”
“这不是腰有毛病吗?”
“也四十多好吗?你催个屁!”
舒青末越听越觉得奇怪,这两个绑匪明显身体都不似当年,为什还这执着地想要绑架他?
“就不能直接让他滚下去吗,妈。”
其中个男人抱怨句,还是重新背起舒青末。
舒青末神经倏地绷紧,熟悉口音唤醒他沉睡中记忆,他猛然意识到此时在他身旁两个中年男人就是曾经绑架过他两个年轻人。
可是为什?
为什这两个人还要绑架他?
“还不是你非要来这六十多楼抓人,老子走不动。”
“不上这抓上哪儿抓?他出门随时带着保镖,你有本事把那保镖敲晕?”
下细节。”
舒青末记忆非常模糊,警察三番五次来医院探望他,但他却记不起更多细节。
随着时间流逝,就连原本记得细节也逐渐变得苍白起来。舒青末潜意识里不愿意去回忆那次事件,因此这段记忆在他脑海中仿佛被收进个木盒,从不会轻易开启。
不过到现在,密闭木盒又有重新开启迹象。
后背上疼痛让舒青末恍惚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是几根熟悉金属栏杆。
“用脚踹试试,也好控制力度。”
两个男人对准舒青末右手猛踩几脚,接着又在他身上踹几下,然后潇洒地离开小屋。
“动动你脑子,要是撞死怎办?”
“这雇主真是破事多,断手就断手,还非要伪装成绑架。”
听到这里时,舒青末差点没能绷住脸上表情。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会想要断他手?答案显而易见。
十多年前警方在调查时,舒家王保姆曾说有人在菜市场询问过她舒家最受宠孩子是谁,她回句三少爷。
舒青末后背硌在台阶上疼得要命,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这两个绑匪显然是知道他今天会出席拍卖行开业典礼,所以来这边躲在卫生间里碰运气。
他们不敢用电梯把舒青末运走,只能带着他走没有人消防通道楼梯。然而宴会大厅位于68楼,光是徒步走下去都累得够呛,更别说还带着个几十公斤重大活人。
“别休息,赶紧起来背人,指不定什时候被安保发现就遭。”
“你他妈怎不背?光让老子背。”
他立马反应过来他正躺在楼道里,还没有离开皇锦大厦。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他身边站着两个正在喘气男人。
漫天恐惧如条件反射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舒青末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但他身体却不听使唤,显然是迷药药劲还没过去。
他浑身僵硬地躺在冰冷地上,总之先闭上双眼。
头顶响起个男人声音:“操,怎这重?”
另个男人回道:“你他妈还以为是当年那个小孩儿吗?拎着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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