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说会给他洗干净,但又没说什时候洗,对吧?
先放个十年八年,到时候再说吧。
这时床上手机叮声,封窈拿起查看,只是个:【?】
这高冷,可不像钱姝啊?再定睛仔细看——
哦豁,刚才没看清,手误发给苏冉。
人虽然不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但却能两次栽倒在同个坑里呢。:)
“那个,现在开始再重新组织下语言,还来得及吗?”
…………
虽然朱婶大方地表示录音直开着,她可以尽情地重新组织语言,可是封窈很清楚,当朱婶坦白地说出在录音,后面她再改口,无论说什,都跟狡辩没两样。
朱婶想必也是头回干这种劝退狐狸精事情,看着比封窈这个把柄在外人还不自在,坐立不安地又说几句不痛不痒话,就起身走。
……是不是野过头?
不管,只要够不要脸,就能让要脸人无话可说:“所以朱婶,你放心吧,干完这两个月也差不多腻,以后跟少爷绝对不会有任何瓜葛。”
朱婶瞪着眼睛。
“还有别问题吗?”封窈态度特别好。
朱婶深吸口气,拿出手机。“封小姐,必须告诉你,直开着录音。”
就噌噌地长,现在怕是已经长成大兴安岭,放把山火都烧不光。
看来宗庆山和黎韶华这对,给朱婶留下相当大阴影,乃至于都杯弓蛇影啊……
道理封窈都懂,但这真不关她事。可偏偏她又能感觉到朱婶对她并没有恶意,态度甚至是诚恳,她只是急于保护宗衍。
“朱婶,你真想多,”可怜实话无人信,封窈觉得果然还是躺平算,“少爷跟只是玩玩而已,不会认真,他不过是见色起意,也只是贪图他身体罢。”
——这倒也不完全是胡扯,男人那点企图心,昭然若揭,而她确实也对人家宗少爷有那亿点点世俗欲望。
还在犹豫怎糊弄过去,苏冉电话就打过来。
“你怎?”苏冉依然是接通就先声
日落之后,天黑得格外快。封窈歪在床上,心情沉重地给钱姝发信息:【觉得这个星球可能不是很适合QAQ】
刚按下发送,又有人敲门。
这回是帮佣肖姐,手里捧着件衬衫,说是少爷让送过来给她洗。
衬衫质料手感很好,剪裁做工无可挑剔,穿在某位少爷身上相得益彰,矜贵又优雅。
封窈哼声,随手抛,轻飘飘衬衣像蝴蝶翩然,落在角落里椅子上。
封窈:“……”
啊这,这这这……
“事无不可对人言,承认是受栩栩启发,但不想瞒着你,所以要告诉你让你知道。也可以向你保证,无论任何情况,都不会把这个拿出去公开。”
“……”
封窈脑子里无端地冒出赫拉克利特那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条河流。
朱婶:“……”
朱婶张张嘴,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发出阵惊天动地咳嗽。
封窈这才发觉自己连水都没给客人倒,赶紧给朱婶倒杯水,递过去。
唉,就她这做人水平,真要是倒霉嫁入这种复杂豪门,怕是连开场五分钟都活不过去吧。
朱婶拍着胸口,时间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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