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换衣服……
朱婶视线下移。这边还有两个红通通膝盖。
视线再朝上瞟。还有泛着红眼梢,眼波湿润潋滟,媚意横生。
看破不说破,朱婶继续说道:“少爷身边并不安全,就连去年那场车祸,也没有那单纯,家老林连命都搭上,你明白吗?”
虽说富贵险中求,但如果是要命事情,个年轻姑娘,总还是要掂量掂量吧。
朱婶沉默会儿,接着道:“大小姐说事无不可对人言,所以才跟你说这些。少爷人生没有你想那容易,你只看到他富有他光鲜,可是他要面对恶意和凶险,却是你想象不到。”
她抬起眼,直视封窈,“你跟少爷,不知道算是什关系,但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封窈额角跳跳。
原来如此,说这多不像是普通人能免费听内容,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们真没有什不正当关系,”她用最真诚眼神回视朱婶,“刚才只是在捡皮筋,真,不是你以为那个样子。”
纠正,“那个女人处处都想跟大小姐比,大小姐生是对龙凤胎,她就找两个孕母,同时怀儿女,在同天剖宫产。”
封窈:“……”这就有点丧心病狂。
“你说那句话,大小姐也说过类似。”
窗外夕阳渐沉,余晖在地板上拖出道暗橘色光柱。
朱婶神情有几分怅然,“当时大小姐很生气,很严厉地斥责大少爷,质问他对女人下手算什本事?明明做最错是宗庆山,既不能坚定地选择心爱女人,又不能履行婚姻义务,可就因为他是个男人,他就能轻松地隐身,女人们斗来斗去伤人伤己,他反倒不用承担任何罪责?”
“封小姐,或许你觉得太多事、太多虑,但是,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黎韶华,也不会看着少爷变成另个宗庆山。”朱婶又问遍,“你明白吗?”
封窈深吸口气。
这种事情,真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如果不是有林如栩放出那句断章取义话在先,或许还有点希望,然而怀疑种子已经在朱婶心里埋下,见风
朱婶不置可否。
她去送衣服和下午茶时候,宗衍心情肉眼可见很好,胃口也很不错,还随口问起大小姐戴过套黑珍珠首饰。
孟子怡代名媛,拥有名贵珠宝不计其数,在她过世后,都好好地收在私人保险库里。宗衍从来不让人动,就连有回姑姑宗璇想借用,他都没答应。
如果不是问起首饰,朱婶或许还不会这快下定决心来找封窈。
很难相信什样皮筋,能把少爷捡得这高兴,连母亲留下首饰都想拱手送上?
“大小姐常说,世间女子皆不易,女人不要盯着女人斗。”
“不过可惜,她从来没有为难过那个女人,她过世,那个女人却从来没有忘记算计少爷。”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孟子怡般清醒,封窈倒不觉得意外,女性意识觉醒这件事取决于太多因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天然有觉悟。
更何况,这里面恐怕还掺杂着巨大利益之争。
“孟女士是位可敬女性。”封窈真心地惋惜道,“她早逝是这个世界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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