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气球》车祸版。”
“……车
“……干什
啊？”
“没什。”宗衍摇
摇头。
男人温热
呼吸扑洒在她颈侧，头发丝蹭着她耳朵，痒得封窈颤
下，“你……这大人撒什娇？”
宗衍收紧手臂，没有出声，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挂墙电视上还在播着跨年晚会，高科技舞台效果美轮美奂，两个五音不全演员正在认认真真地制造车祸现场。
封窈不想理这个大怂包，因为她忽然想起来，门口明明有摄像头，可以用手机查看。
“……切，原来是讨债鬼啊。”钱姝撇撇嘴，起身去开门。
见开门是钱姝，宗衍明显怔下，“窈窈睡吗？”
钱姝翻个白眼，让开身子，露出抱着电脑歪在沙发上封窈。
“哎哟，
怎突然这困？”钱姝夸张地打个大呵欠，边往客房走，“困死困死！去睡觉，秒入睡，连气都不会喘那种。你们请便，当不存在就好。”
封窈睨她眼，“等谁？三更半夜，等鬼敲门吗？”
话音刚落，门上忽然传来“笃笃笃”敲响声。
“……”
钱姝怂得扑过去抱住封窈，瑟瑟发抖，“宝啊，你嘴是开过光吗？”
“富强m;主文明和谐，牢记唯物主义思想。”封窈用手肘顶顶钱姝，“富贵儿，你去看看。”
衍笑笑，“虽然不知道祖父是通过什途径，得知窈窈怀孕。罗叔，如果她愿意话，明年就要做父亲。”
罗君毅张张嘴，不知道怎，眼睛有点酸。
良晌，他叹口气，拍拍宗衍肩膀。
“抱歉，罗叔应该先道声恭喜。”
“谢谢。”宗衍勾唇露出抹浅笑，然后道，“既然祖父睡下，那先走，回头再来看望他。”
“你说你有点难追，想让知难而退，礼物不需挑最贵，只要香榭落叶……”
歌声没有个字在调上，实在太折磨耳朵，封窈只手摸索着，想找遥控器，把音量关。
“……不害怕搞砸切，拥有你就拥有全世界……亲爱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很轻易……你眼睛在说愿意……”
遥控器不知道被钱姝塞在哪儿，封窈没摸到，只好放弃。
“这是什歌？”宗衍突然问。
说完她眼疾手快，不待封窈说话，就砰地下关上房门。
……这个戏精。
封窈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抬眸瞟宗衍眼，“你又来干嘛？”
宗衍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手臂捞起她膝弯，另条手臂穿过她肋下，将她抱起放在膝头上。
他抱着她温热柔软身体，将脸埋在她肩窝里，“窈窈。”
“……你怎不去？”
“是孕妇。”
“……”
“笃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
钱姝：“石头剪刀布？”
看着年轻人高大挺拔道身影消失在门口，罗君毅伫立良久，才转身上楼。
抬头，却看见宗老爷子拄着拐杖，立在拐角处阴影中。
……
夜渐渐深，外面人还在狂欢，封窈却已经是呵欠连天。
“撑不住就去睡吧，你个孕妇，就别学人家倒计时跨年。去吧去吧——”钱姝见状催促她，又揶揄句，“该不会，是还在等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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