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箱子周围，却站
数人，
个个好奇
盯着箱子，眼中露出期待。
“这东西，真有那
大作用？”
“当然。”
扛箱子来中年汉子，咧嘴笑，露出口参差不齐黄牙。
“近年来，长安流行种鲸油灯，用鲸油制成，可以遇风不熄，遇水不止，而且经久耐烧。
试过，鲸油并不能直接用，还得有些特殊法子才能做到那样，不过……”
“问问他，究竟那些黑火油给谁。”
陈敏右手下意识摸上腰间勾柄。
那是他习惯，若遇上嘴硬疑犯，有时候，必须动用些非常手段。
瘫坐在地上思莫尔，抬起头来，脸惊恐道：“阿弥，不知道那些货去哪里？在西市自己宅子里，又没生翅膀，怎会知道放在货栈里货去哪里？
这事，你不能冤枉啊！
“大罐或者皮囊容易损坏，鲸油还好，这黑火油极易燃烧，也是听你吩咐，要小心防备。
所以用羊皮囊盛之，再放在箱子里，以保安全。”
思莫尔右手抚在胸口，向苏大为动情道：“阿弥兄弟，你要相信，绝不会放着生意不要，去做危害大唐之事。”
苏大为低头思索片刻，再抬头时，脸上挂起冷笑：“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你说话却有个漏洞。”
“啊？阿弥兄弟，你这是何意？”
“黑火油？”
苏大为面色微变。
旁陈敏向他看过来，目光透着疑惑，看阿弥这模样，似乎知道这东西。
思莫尔急忙道：“阿弥兄弟，你还记得去岁，跟你说西域那边可能会发生战事，阻断鲸鱼油进来，当时说那边有个朋友提过，有种黑色水，据说遇火就能燃烧，你让弄些回来，还记得吗？”
他吞咽口口水，不等苏大为开口就急忙道：“听你话，所以用箱子运些黑水回来。
他伸手向箱子指指：“此物不同，它很容易烧，而且和鲸油样，不容易灭。”
“威力如何？”
“很大。”
“试试。”
可以对主发誓，……”
“阿弥！”
门外，传来狄仁杰喊声：“们这边有发现。”
箱子，搁置在地上。
箱长两尺余，木料差劲，漆料涂得也不均匀。
“就算那些是黑火油，是要你弄，所以你才让商队夹带进来，可现在东西呢？那箱子为何是空？那些黑火油，去哪里？”
每说句，思莫尔脸色就变白分。
直到最后“去哪里”，思莫尔膝盖软，“卟嗵”声瘫软在地上。
陈敏与苏大为对视眼：此人可疑。
就算思莫尔不是主谋，但在黑火油事上，定然有所隐瞒。
此物甚是粘稠，其状似油。
燃烧后烟雾很大，吐火罗那边康国人，都称此物为黑火油。”
陈敏看看思莫尔，再看看苏大为开口道：“阿弥，这是怎回事？”
“十叔，这要说来话长，大约半年前听思莫尔说西域那边有种黑色水能燃烧，便让他商队帮弄些回来。今天这案子，带人去搜查商队放货货栈，结果发现里面有些是空箱子，箱里东西不翼而飞。”
苏大为解释句，然后向着思莫尔道：“你平时运鲸油不都是用大罐？为何运黑火油却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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