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就是为这厌胜巫蛊之事,连自己太子都杀。
卫青之姐,皇后卫之夫,也是因此事牵连而死。
在本朝,至少目前为止,还没听说后宫有哪个女人发疯,去碰厌胜之术。
唯沾点关系,就是前次安定思公主被诅咒之事。
不过那次案子是苏大为审,主要是有人想借半
就听安文生轻声道:“这位新皇后,可不是省油灯啊。”
听着安文生慢条斯理将朝堂和后宫之事讲来,苏大为脸色渐渐严肃下来。
“这次后宫易主之事,非常复杂,可能比们想像更加凶险。这后宫,便是朝中势力折射,也是数股势力交锋之所。先是陛下召群臣商议废后,以皇后无子为由,但是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他们极力反对。
后来以许敬宗等人为首朝中*员开始改口风,替武后说话。
这其中,似乎另有隐秘。”
“咳,顺道,也有事。”
安文生放下酒杯,想想道:“武昭仪,呃,武皇后事,你知道吧?”
“长安使者昨天刚到,听说。”
“嗯,那便成,来就是想跟你说声……”
他左右看看,感觉安全,才继续道:“长孙无忌应该撑不太久。阿弥你真是好眼力,早早与武皇后搭上交情,你说想平平安安过过日子,不过依看,有武皇后在,你是安生不下来。”
安文生呸声,给自己倒上酒,抿口。
有些诧异道:“不是烧刀子?”
他似乎已经很习惯这个原本看起来颇为粗鄙名字。
不过或许是受袁守诚影响。
“你以为酿酒容易啊,供供长安还行,这数万大军,供得起吗?”苏大为摇摇头:“别岔开话题,你刚才要说什?对,说说袁师派你到这边来做什?”
目相看。”
“文生,你是知道,其实是个很懒人,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不良人,查查案,做点生意赚点钱,家里有老母亲,再把聂苏照顾好,以后给她寻个婆家……”
话没说完,突然感觉胁下痛。
原来是聂苏红着脸,伸手掐住腰下软肉,用力拧拧。
“哎,小苏你干嘛?说错什吗?找婆家有……”
安文生喝口酒,继续道:“就在你随军出征不久,后宫中传出个流言。”
“什流言?”
“说是皇后秘密与其母柳氏求巫祝,以厌胜之术诅咒当时武昭仪。”
“呃,不会吧?”苏大为有些愕然。
厌胜之术,向是宫中禁忌。
“呃,怎说?”
苏大为心里惊。
刚才听说长孙无忌要倒台丝喜悦不翼而飞。
“你还不知道?”安文生目露疑惑。
“知道什?”苏大为是脸懵逼。
“这个……”
安文生面皮抽抽,挥手道:“算不说这个,来,是有别事和你说。”
“什?”
苏大为正拿着酒壶给自己杯中倒酒。
闻言抬头诧异看向安文生:“你来不是顺道看吗?还能有什事?”
“不理你!”
聂苏抱起木盘,面红耳赤逃出去。
安文生看着脸懵逼苏大为,不禁抚掌大笑:“叫你乱说话,哪有在自家妹子前说这种事。”
“那应该如何?”
“这种事自然是……呸,跟你说这些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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