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布置得当,这消息始终不曾泄露。
甚至还假传消息给西面悉多于部队,令悉多于做出错误判断。
以为唐军还被困在雪谷中。
而实际上,唐军主力在天亮以前,便由东面雪谷口撤离。
在谷中,只有少量精锐及吐谷浑部份仆从军。
“并不确定,不过用兵,习惯想得多点,多算胜,少算不胜,仅此而已。”
苏大为回答着薛仁贵问题,心中却想是:不多做几个预案,如果遇到突发状况,那才会出大问题。
孙子兵法里,所谓先为不可胜,而后求敌之可胜。
意思也无非是多做预案。
将自身可能遇到问题,先想好方案,再动手,便不致慌手脚。
“想!”
“好,安远坊胡辣汤饼,还有闻喜楼顿酒宴,再加上西市莱口胡同鲜鲤烩,还有……”
“成交!”
薛仁贵伸手过去,捂住苏大为嘴,哀求道:“求求你别念,哥哥就请这些吧,还得省点钱给家里娘子。”
“好好,这件事嘛……”
乃是天灾,谁能预料到,你这越说越没谱。”
“呸,少糊弄,看到安文生他带人,是最后从谷里出来吧?他带着那帮道士做什去?难不成在谷里起坛做法?”
“哎,你说对,还真有这个意思。”
“你说不说!”
薛仁贵急,伸手抓住苏大为胳膊:“再不说休怪哥哥翻脸!”
薛仁贵皱眉想想:“本来觉得很神奇,但是听你这说,却又像是很简单?”
“本来就不复杂。”
“等等,觉得不对。”
薛仁贵摆摆手道:“你怎清楚吐蕃人在两边谷口虚实?”
昨夜苏大为借着吐蕃夜袭之机,玩最大个戏法,就是面与夜袭吐蕃人轮战,面悄然集结唐军敢死之士,与雪谷外郭待封里应外合,将悉多于副将看守东面雪谷攻破。
苏大为拨开他手,脸嫌弃道:“手没洗过,又是血腥又是汗臭味。”
薛仁贵搓搓手,嘿嘿笑。
苏大为想想接着道:“雪崩,确实是安排,当年征西突厥时,曾率阿史那道真他们翻跃金山,在最后追击狼卫时,被对方用牛角声音,引发雪崩,险些丧命。”
停停他接着道:“所以在看到地图,看到雪谷这个地方,便留上心。”
“你怎知道吐蕃人会在此处设伏?”
这番举动,直把站在帐中李谨行看得目瞪口呆。
心说薛礼将军什都好,就是在总管面前有些上下不分,没大没小。
这往小里说是失礼,往大里说,总管可以治罪。
他是不懂巷仁贵和苏大为交情。
苏大为胳膊抖,从薛仁贵铁手里滑脱出来,看着他笑道:“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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