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苦笑声。
自己老婆捅出篓子,怎能把锅扣在
“因为当时李淳风说,聂苏小娘子绝不可以离长安,若离长安,便是陷总管你于不义,会有杀身之祸,他说这事他管,要们毋须声张。”
南九郎用衣袖擦拭下额头上冷汗:“此事不直不敢告诉总管,心里总存着几分侥幸,觉得李淳风与总管交情深厚,应该不会对总管不利。”
“荒唐!”
在旁早就忍不住李博失声痛骂出来:“这大事情,岂能寄望在个人身上。”
安文生在旁捏着下巴,面色凝重,插话道:“为何这个时候肯说?”
任何事情,都会落下痕迹。
哪怕长安哪位皇子,甚至是李治哪天突然抽疯,想要做卸磨杀驴之事,也不可能不落下痕迹。
但现在,南九郎话,无疑道出另个可能。
“后来呢?后来你们怎失败?这大事,为何不早点说!”
从南九郎到逻些,直到现在,快半年时间过去,也不曾听南九郎提及此事,这是重大失误。
“九郎你说清楚,为何要做这等事情?”
这种事落到有心人眼里,便是罪证。
若非有反意,为何要将自己家人偷送出去?
真要论起来,是解释不清,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总管,不是……是聂苏小娘子请们帮忙,她说,想出来找你,但是,宫中人盯着她甚紧。当时时没想那多,便将事情和长安帮兄弟说。”
“你说什?”
帐内数人,包括苏大为在内,同时惊。
第反应是震惊、愕然,不敢相信。
第二反应是这太荒谬,这不可能是真。
直到最后,苏大为几乎是闪身,出现在南九郎面前,把将他从地上抓起来。
“……听到之前圣旨事,左思右想,也怕是之前暗助聂苏小娘子出长安事,泄露出去,会不会朝廷因此生疑,所以想要夺总管军权。”
李博再也忍耐不住,冲上来双手揪起南九郎衣领,几乎将他双脚提得离地悬空。
咬牙切齿道:“你……你误总管大事!”
“够!”
苏大为伸手按住他肩膀:“放开九郎吧,这事,归到底,也是聂苏开口,不能怪九郎他们。”
若是早点知道,苏大为不会这样猝不及防。
“是秘阁人,本来们要将聂苏小娘子送出长安,最后是秘阁李淳风带人将小娘子拦下。”
“李淳风怎会知道?”
“这……属下不知。”
“为何不早点告诉?”
他说兄弟,自然是苏大为在都察寺之外,另设情报系统。
比起都察寺自然是远远不如,但它胜在隐蔽,而且吸纳许多不良人,和被清出都察寺情报网异人。
对苏大为来说,这便是他眼睛,他耳目,他暗桩。
所以他在方才,直很有底气。
就是因为,至今为止,并没有收到关于长安方向示警。
他动作甚至透着粗,bao。
那是李博和安文生从未在苏大为身上看到过情绪。
直以来,苏大为在军中指挥若定,运筹帏幄,庙算之精,将个个敌人玩弄于股掌之内。
哪怕再危险局面,也从未见他失态过。
但是南九郎消息,将这切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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