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嗣业萧家虽然不差,但是跟这二者比,无疑是弱筹。
而且萧嗣业为人看似豪放犷达,实则极为谨慎,心细如发。
这点上,萧规是完全继承。
犷达没学会,谨慎倒是多些。
安文生眯着眼睛滋溜吸口酒,细
方才那些百姓闹事,看徐侍郎倒是快意得很。”
“这老匹夫!”
苏庆节闻言大怒,尉迟宝琳用力拍桌子。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骂出来。
坐在席末萧规吓得缩脖子,小心翼翼道:“慎言,慎言!”
“原来是那个三多侍郎。”
“老婆多、儿子多、钱多,听说为人不但吝啬,而且脾气火,bao。”
“嘿,都六十余岁,火气还大,等哪天蹬腿,儿子还不知是谁。”
尉迟宝琳讥笑道。
六旬老翁娶二八女子,娇妻还怀上。
“肯定是有人鼓动,所以悄悄混迹在其中,沿路看到也有不良人在里面,煽动闹事人跑不。”
高大虎说句,端起酒杯又道:“不过们刑部徐侍郎,对阿弥你颇有意见。”
“徐侍郎?”
苏大为微微皱眉,脑子里却没有关于此人印象。
坐旁程处嗣笑道:“就是那位徐之远,徐侍郎吧?听说过此人。”
招手让高大虎过来坐,苏大为替他倒杯酒,待他喝完喘匀气息,才开口问:“刚才怎?好像看到你也在那些百姓里。”
他指是方才喊着要严惩烧白马寺凶徒那些百姓。
现在听得声音渐渐远去,也不知这些人是要去哪个衙门前抗议去。
“别提,全都是阿弥你惹出来。”
高大虎无奈摇头,抓抓头上浓密黑发:“大早,就有百姓到刑部抗议,明着说是要严查放火烧白马寺凶徒,但也有人混在人群里提到你。”
尉迟宝琳瞪他眼:“你这小子好不爽利,比你爹可差远。”
苏庆节大为点头,认同道:“萧嗣业虽然看起来有些文弱,但在战场上当真是员虎将,阿爷直赞赏有加。”
萧规苦着脸道:“不能跟邢国公,鄂国公比。”
尉迟家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
苏定方是李治朝第名将。
坊间早有传闻徐侍郎头上绿油油。
苏大为摆摆手压住众人议论:“刑部徐侍郎对有何意见?跟他又不熟。”
“徐侍郎听说颇为信佛,他这位妻子娶两年,直没动静,说是去白马寺烧香祈福后,才突然怀上。
因此对白马寺深信不疑。
此次阿弥你出手狠辣,下杀白马寺方丈并位圣僧,徐侍郎暗地里跳脚骂,说什不当人子。
“哦?”
苏大为向他看去,隐约有些记起来。
“就是俗称徐三多徐侍郎,连娶四位妻子,结果三位都是半道病逝,传说此人克妻。年过六旬,但仍老当益壮,现任妻子年方二八,听说又给他怀个。”
“竟有此事?”
说起八卦,在座全都笑起来。
“这是有人想把火往阿弥身上引。”
苏庆节将酒杯重重放下,冷哼声:“要是让查到是谁那不知好歹……”
他话没说下去,不过看他脸色,只怕会把对方脑袋给拧下来。
既与苏大为做兄弟,大家荣俱荣。
找苏大为麻烦,就和找他麻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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