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又说回军事上
。
但这般不着调，反倒是把聂苏逗乐。
少女噗嗤笑，笑容明媚。
“阿兄你……上次与狄仁杰大兄也是，看花灯时，好好
说什
在墙头设巡哨，防火防盗什，如今你又……真是笑死人。”
“笑便好，笑便好。”
手指下意识攥紧衣角。
“没关系没关系，记不起来就放放，等能记起来，或者想说时再说。”
苏大为心中疼，忙上前，轻轻握住聂苏手。
为转移她注意力，向她道：“你看这禹王庙，据传是当年大禹治水，在此开凿河道。当地人为纪念大禹功绩，特地以巨石砌成。
也不知过去多少年岁月，至今依然完好如昔。”
但是这些年，苏大为从未在小苏面前提起过。
似乎是刻意回避。
柳娘子和安文生曾问过。
苏大为说是不想触及小苏伤心事。
但，真有这简单吗？
是啊，很奇怪，这多年，却直没问小苏她阿娘事，年纪多大，是何模样，把小苏留在大唐后，她人去哪里。
以苏大大唐开国县公权势，再加上如今品异人力量。
只要他想，只要聂苏娘亲还活着，就定能找到吧。
但是，他居然从未问过聂苏，关于她娘具体情况。
唯例外，便是昔年入吐蕃，到巴颜喀拉山圣峰，遇见小苏时。
“啊？”
聂苏时跟不上他跳跃思
，看过篇相关报道。
据说是考古发现，在青藏高原边界发现远古滑坡坝遗址。
当时学者做个模型，模拟山石滑坡场景。
结果发现，巨石从两边山壁崩塌，堵塞河道，在此地形成个超级堰塞湖。
而当某日积聚河水，终于冲破大石时，瞬间倾泻而下洪水灌入黄河，造成黄河下游改道和绵延洪灾。
苏大为见聂苏笑，暗自松口气。
“对，阿兄你不是说是来找腾迅与腾根之瞳战斗遗迹，
们沿着黄河路走来，如今已经过去数月，那遗迹……”
“已经到啊。”
苏大为顾盼两边山峰，眼中光芒亮起。
“小苏，你猜这两边山，原来有多高？”
牵着小苏手，察觉她手异常冰凉。
这极不正常。
苏大为心头微微烦乱。
指着河道两旁石山又道：“再过二十余里，便是积石峡，又称孟达峡，两岸大山插云，峭壁耸立，谷中滔滔黄河由西奔腾而下，历代君王都曾在峡口筑积石关，屯兵驻守。
当年若吐蕃在积石峡设伏，倒是颇难应付。”
“阿兄……”
聂苏脸上，露出迷惘之色。
眼圈微微发红。
“娘亲事……娘亲事……，记不得。”
聂苏用力摇头。
听到当地笨教僧人，曾提过，聂苏娘，是笨教圣女。
但是吐蕃笨教圣女，究竟是如何带着女儿远赴大唐。
又为何要抛下小苏，不知所踪。
也没有回归笨教。
这其中，还有太多隐情。
最为巧合是，此次堰塞湖崩溃时间，与历史上中原大规模文化转移事件，时间上相吻合。
“阿兄，禹王庙，是不是大禹？听阿娘说过大禹治水故事。”
“你阿娘？”
苏大为心中动，向聂苏看去。
“直没问过你，你阿娘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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