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刷卡？
去拿pos机给您。”
“好。”
江暮平许久不用现金和银行卡，还好出门
时候带
皮夹，他打开皮夹，从隔层里抽出
张银行卡。
他把卡抽出来时候，张照片顺势从缝里被带出来，掉落在柜台上。
廖凡柯垂眸瞥，倏地愣下——
“为什
要怀疑？”
少年腼腆笑：“来这买东西人都不太相信，觉得就小孩儿，每次都跟讨价还价。”
“这店是你开吗？”
“不是，是爷爷开，价格都是他定，放寒假，他哄过来帮他看店，自个在家睡大觉。”
廖凡柯在后面笑起来。
江暮平失笑。这小孩儿倒是很会推销。
“他画画，不写字。”江暮平说。
成岩写硬笔字都那个狗爬样儿，写毛笔字江暮平不敢想。
“就要这个，麻烦给包起来吧。”江暮平把镇尺递给少年。
“好。”少年接过，看眼江暮平身后廖凡柯，“这位哥哥需要买点什吗？”
“可以拿起来看吗？”
“当然可以。”少年拿起那块镇尺递给江暮平，“蜘蛛浮雕，寓意喜从天降。”
江暮平接过镇尺细细打量，镇尺中央雕只蜘蛛，蛛尾牵连着蛛丝，往上延伸，展开片蛛网。
“还有财运亨通寓意。”江暮平喃喃自语。
少年笑得眼尾上扬：“是。就是这个寓意多少有点俗气。”
吗？”廖凡柯跟江暮平并排并走着。
江暮平点点头。
他逛会，没有挑中什中意物件。江暮平不知道成岩缺什，所以脑海里没有什头绪。
他试图回想成岩喜欢什，可想想，觉得成岩似乎什都喜欢。成岩很喜欢买东西，有轻微购物癖倾向，喜欢收藏名酒，喜欢漂亮餐具，他热爱切美好事物，也十分乐意为这些美好事物投入金钱。
江暮平想，或许不论自己送什，成岩都会觉得喜欢。
照片上是江暮平跟另个男人合照，那个男人长着张熟悉又俊俏面孔，是那
江暮平点开支付软件，笑着问：“有工资？”
“有啊，不然才不来呢。”
江暮平又问：“扫哪里？”
“叔叔，您有现金吗？爷爷没手机，没弄支付宝，不收电子钞票。”
“现金不够。”
廖凡柯笑着摇摇头。
少年点点头，捧着镇尺去后面包装。
几分钟后，少年将包装好镇尺拿到柜台上，对江暮平说个价格。
江暮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少年有些疑惑地问：“您都不怀疑报价吗？”
江暮平买过镇尺，知道各种材质大概是什价位，就算有差异，也无所谓那几个钱。
“不俗气。”
成岩肯定喜欢这个。
“叔叔是送人吗？”少年问道。
“嗯。”
“们这里还有砚台，毛笔，文房四宝，应俱全，您要不要再看看其他？”
江暮平走进家卖书法绘画工具老店铺，他看中块镇尺，成岩最近在画水墨画，镇纸应该会用得上。
这间店铺虽老，但看店是个面容青涩少年，看面相应该只有十五六岁。
“叔叔，买东西吗？”少年留着寸头，音色清亮。
江暮平指着那块雕刻着蜘蛛镇尺，问：“紫檀木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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