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面色微红,但不算醉,他重复金海辛话:“害相思。”
金海辛觉得成岩醉
成岩端起另杯,端到面前,嗅嗅酒香,没说话。
“怎这是?这深沉。”
“有吗?”
“有,拿个镜子给你照照?”
成岩将这杯酒饮而尽,撑着脑袋懒懒道:“三天没跟江教授联系。”
金海辛跟成岩关系不错,早些年因为特别喜欢成岩给他纹纹身,经常给成岩送酒,后来成岩不让,但会主动在金海辛那里订酒。来满足自己口腹之欲,二来照顾老客户生意,久而久之,他们友谊就建立起来。
成岩朋友很少,细数来,好像只有金海辛。
金海辛除有间酒窖,还经营着很多间专门供酒客品酒酒馆,成岩偶尔会在酒馆喝酒,酒馆氛围很好,服务员清水俊男靓女。
成岩坐在吧台上,面前摆好几杯酒,都只倒浅浅个杯底。
金海辛只是去上个厕所功夫,回来看见成岩面前摆满酒杯。
那幅客订水墨画成岩已经完成,金海辛电话打得凑巧,正好赶上成岩收工时间。
“之前就说要请你家先生喝酒,今天有空,来?”
“他出差。”
“他不是大学教授吗,现在应该放假吧?”
“他是教授,又不是学生。”
天在机场看到人。
江暮平拾起照片看眼。
这张照片还是之前在大伯父家聚餐时候,江芮用拍立得拍,当时相纸不够,拍到成岩和他时候,正好用完最后张,所以只有这张合照。
江芮当时是偷拍,曝光也不太行,照片不怎清晰。
当时成岩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听到江芮喊声后,两个人纷纷抬头望向镜头,然后被定格。虽然是偷拍,但这张照片很像结婚证上合照,就是成岩表情有点错愕,冒着些傻气。
“嚯。”金海辛煞有介事,“三天呐,这久。”
成岩抬眸瞥他眼。
“原来是害相思。”金海辛头回见成岩这样,可劲调侃他,“这惦记你得主动点啊。”
成岩不想讲话,闷头喝酒。
他口杯,喝得很快,金海辛看不下去,按住他酒杯,笑道:“成岩,你怎?”
“喝那多混酒,你不怕醉?”
成岩摇摇头。
“可惜,”金海辛在他旁边坐下,“你家先生怎就出差,就这两天有空,再等就得等年后。”
“他不喝酒。”成岩端起杯抿口。
“怎感觉成老板兴致好像不太高。”
“也是。那今天先单独请你吧,下回再请他。”
“新酒吗?”
“新,刚到,特意给你留。”
“会就过来。”
金海辛是成岩以前客户,成岩几年前给他纹过身,金海辛有间规模不小酒窖,成岩经常在他那订酒,有时候也会直接去他经营酒馆喝酒。
江暮平把照片重新塞进隔层里,想着要重新换个能放照片皮夹。
廖凡柯看眼江暮平,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少年把pos机递过来,江暮平捏着卡刷下,他左手正对着廖凡柯眼睛,无名指上戒指泛着银色光。
廖凡柯猛地怔。
“好,谢谢您。”少年咧开嘴,露出口整齐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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