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下午去
趟医院，打算挂个水。他去
是江暮平父亲任职医院，因为比较近。这是本市规模最大三甲医院，人流量极大，下午依旧人满为患。
成岩提前在网上挂号，就诊时候没有等太久。他除
“今天不行，明天吧。你想吃什
？”
“
们学校附近开
家新轻西餐厅，同学说味道很不错，想带你去尝尝。”
“好，明天来接你。”
“带哥夫吗？”林为径问。
成岩现在大脑有些迟钝，差点没反应过来林为径在说谁，他走出餐厅，说：“你哥夫明天要出差。”
江暮平虽然厨艺不太行，但些简单营养早餐还是可以驾驭。成岩现在没什胃口，江暮平熬白米粥，正合他心意。
成岩看眼体温计，有点低烧。他喝口粥，拿出手机在网上预约挂个号。
洗碗时候，成岩手机响，林为径打来电话。成岩把手擦干，拿过手机按下接通键。
“哥，你是不是回来啊？”
“嗯，回来。”
“偶尔几次可以不戴嘛。”成岩提议，“间隔着来。”
江暮平松口，嗯声。他说：“起床吃点东西,不然胃里不舒服。”
成岩说：“好。”
“傍晚回来，要吃什？”
成岩眼睛弯弯，“你做饭啊？”
“直接做对你不好。”江暮平刚去完洗手间,这会正在空无人走廊里，他向来直白，又说：“套子买小。”
成岩又喝口水,无声地笑下：“那你干嘛不买个大，对自己…没概念。”
“没用过安全套。”江暮平说,“而且便利店只有那个号。”
江暮平安静片刻,忽然说：“不应该听店员，有点太薄。”
虽然超薄款确实舒服,尤其是后来江暮平换普通款之后,对比起来就能感觉到两者之间差异,但是薄稍微激烈点就容易破，过程兵荒马乱。
“去，教授这忙啊？都放假还要出差啊。”
“所以你要乖点，别给你老师添麻烦。”
“乖得很。”
“要出去趟，先不说。”
“行，那挂啊。”
“你嗓子怎？感冒吗？怎这哑。”
成岩干咳声：“没事。”
“感冒要多喝水啊，严重话要去医院。”
“知道。”
林为径说：“晚上来找你哈，要跟你起吃饭。”
“可以去餐厅打包。”
“要想想。”
“好,到时候给发信息。”
电话挂断后，成岩憋着口气终于重重地呼出来，他偏过头，连着咳嗽几声。他又摸摸额头，发现确实有点烫。
成岩去客厅找体温计，用酒精棉擦干净后夹在腋下。他走进餐厅，端出蒸箱里早餐。
“所以下回就直接做。”成岩豪迈地说。
“不好。”江教授有原则,“对你不好。”
成岩知道他顾忌什,本来江暮平父亲就是医生,他从小被灌输观念就是要重视自己身体健康状态,就抽烟这件事，江暮平已经够惯着他。轮到做爱这件事，江暮平好像就没法睁只眼闭只眼。
成岩低声道：“不戴套更舒服啊……”
江暮平静默不语,他承认，这确,因为昨天套子破裂那片刻之间，他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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