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看着成岩,“成岩,你坐吧,
成岩有时候觉得这俩父子真是脉相承可爱。
傍晚,江母早就做好饭菜等着,江父回来得也比较早,成岩从家里出发,比江暮平先到。
江母在摆碗筷,抬头看向成岩,吃惊,“小岩,你脸色怎这差,生病?”
“有点发烧。”
成岩走过去帮忙,江母摸摸他额头,“现在还烧着吗?是不是在江州那边着凉。”
成岩嗓子很哑,平时挺光彩夺目个帅小伙,这会脸上都没什血色,眼睛也不像平时那样明亮。本来看上去就有些可怜,个人来医院挂水就显得更孤弱无助。
江父现在心里想是,自家那个倒霉儿子居然连医院都不陪成岩来。他眉头紧皱,神色不明地看成岩眼。
楼到,成岩走出电梯,他转头看眼江父,江父也从电梯里走出来。
“您不上去吗?”
“送你到门口。”
成岩说:“有点发烧,过来挂个水。”
江父转头对那位年轻医生说:“梦长,你先去吧,等会过来。”
那位医生点下头:“好。”
他走出电梯,江父仍然站在电梯里,成岩走进去。江父按下楼按钮,转头看看成岩。成岩看上去精神不足,嘴唇有些发白,他难得把自己捂得这严实,连脖子都缠上厚厚围巾。
江父问他:“怎突然发烧?”
腿有点发软其他地方没什不舒服,所以看完诊只挂个水。
两瓶水挂完,下午就过去,医院里人也渐渐少起来。
挂完水,成岩感觉自己身体轻不少,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可能是放纵过度后遗症。
他按下电梯按钮,双眼无神地看着电梯门,等待。
叮——
成岩含糊道:“可能是。”
江父坐下,招呼成岩也坐下,说:“吃吧。”
江母看他眼说:“暮平还没回来呢。”
“等他干什。”江父冷着脸,“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饿还不会自己在外面买着吃吗。”
江母皱眉:“怎好好又闹脾气,又怎?”
江父走到成岩身边。两人路走着,江父陪成岩走到门口,路上有不少医生和护士跟他打招呼。
江父在门口停下,“成岩,晚上来家里吃饭,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成岩有些迷惘:“嗯,好。”他又问:“教授呢?们块过来?”
江父表情冷:“不用管他,他爱在哪吃在哪吃。”
成岩后来跟江暮平打电话,告诉他晚上去爸妈家吃饭。江父虽然嘴上那说,但总不至于真不让江暮平回家里吃饭。
成岩有些尴尬,语气却还算平静:“嗯…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凉。”
“挂什科?”
“呼吸内科。”
“其他没什问题吧?”
“没有。就是有点低烧,已经挂过水。”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两个穿白大褂医生,正侧头交谈着什。其中位是江暮平父亲,成岩愣下。
江父转头看眼,也怔怔,“成岩?”
成岩清清嗓子,喊道:“爸。”
江父身边站着位年轻医生,他脸上戴着绿色口罩,侧头看成岩眼。
“你怎来医院?”江父问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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