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梦长无言以对，指
下门口
置物柜，“你放柜子上吧，谢谢。”
艾希礼放下餐盒，“西式早餐和中式早餐都有，您趁热吃。
先告辞。”
艾希礼离开后，邱梦长低头看眼唯上锁抽屉，里面放着梁佟打火机。
邱梦长往门外看眼，门口女人对上他目光，微微笑下，礼貌道：“方便进来吗？”
同事抬头，问句：“你找哪位？”
“找邱大夫。”对方回答。
同事指指邱梦长位置：“那儿。”
邱梦长记得这人，之前在寰厦见到，梁佟秘书。她手里拎着精致餐盒，走到邱梦长工位。
“不打扰你。”梁佟说，“好好休息，邱大夫。”
邱梦长另半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对方就把电话给挂。
邱梦长又在长椅上躺会，十分钟后，洗把脸，换上便服回到办公室。
同事啃着包子走进来，看见他吓跳：“邱大夫你怎
这早啊？”
邱梦长喝口温水，说：“手术室过来，没回家。”
邱梦长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又很沙哑，梁佟不禁皱眉：“你忙到现在？”
邱梦长笑笑：“这倒没有，还是睡两三个小时。”
“你是不是还在医院？”
“嗯。”
“吃早餐吗？”
“邱大夫，这是梁总让为您准备早餐。”
邱梦长微怔，旁同事嘴里叼着豆浆袋子，投来好奇目光。
艾希礼拎着餐盒，问：“放哪儿合适？”
邱梦长回神道：“无功不受禄，你拿回去吧，替谢谢梁总。”
艾希礼摇头：“梁总交代，务必送到，您还是别为难。”
“通宵？”
“在更衣室睡着。”邱梦长按按眉心，手术做到凌晨三点多，跟通宵也没什区别。他现在浑身乏力，还有点胃疼。
“赶紧回家休息吧。”同事说，“别把身体熬坏。”
叩叩叩——
屋外有人敲门。
“没有。”邱梦长音量越来越低，像是马上又要睡着，“今天上午休息，晚点把打火机带给你。”
梁佟把湿毛巾扔在衣篓里，说：“在国外。”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邱梦长打个哈欠，“还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昨天等很久吧？”
“没有，只是想听你声音。”
邱梦长睁开眼睛，脑子清醒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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