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把整个厨房都收拾好以后,洗干净手,这才拾起酒袋子,步步地走上楼,打开主卧房间门,在撞见床上那被人睡得皱巴巴还没来得及收拾被子时,唇线轻轻扯,唇边流泻出抹发自内心笑意。
晋远睡觉时候很不老实,喜欢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找东西,被子被他裹在身上滚过来滚过去,他有好几次都是被他把身上被子裹走给惊醒,无奈只有把他抱住,他才会安安分分地躺着睡觉。
江鹤把酒袋子放在旁床头柜上,看着空荡荡人去楼空床铺,挂在嘴边上笑容蓦然下就收敛起来,酸涩地叹口气,掀开床上那被人裹成个球被子,抖抖,平整地在床上铺好,心里泛起阵又阵落寞感。
整理好床铺,他走进洗漱间,用冰凉冷水洗把脸,准备把心里那些莫名冒出来酸楚感给压下去,然而抬头,看见他放在洗漱间里那些成双成对东西,眼睛下子就像是染血般红起来。
哪有什成双成对,切不过都是他想象而已,想象永远都是成不真。
踪。
江鹤抓不住他这道会消失余温,就像他也同样抓不住到点就会消失媛媛样。
这次没有说再见,是真再也不会再见吧。
想到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媛媛,江鹤心中片悲凉,心口上疼痛仿佛都要把他给千刀万剐般。
他想不明白。
他望着镜子里狼狈不堪自己,想到下午时候,他还在这里笑洗花妆晋远,再看看现在自己脸,不知道他
他明明知道他媛媛是假,是由个男人扮演出来人物而已,明明知道这次之后他们就永远不会再见,但只要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他心竟然会这疼,这疼。
等江鹤收拾好情绪,驱车回到家时候,已经快接近凌晨,他手里提着个酒袋子,站在门边,目光寸寸地巡视着这仅仅只是被人待过天,就到处都是生气家,待在原地怔愣许久,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他渐渐回回神,然后慢慢换好鞋,将那双粉色拖鞋整整齐齐地和他鞋子并排在起,走近房里,朝空荡得吓人家里轻轻唤声:“回来。”
没有人回答他,他也并不在意,提着酒袋子在客厅转圈,瞥见那被人抱过扔在旁快要坠落抱枕,走过去,拿起来重新在沙发上放好,又把不知道什时候掉落在沙发缝隙里遥控板取出来,突然回想起晋远坐在这里不停按遥控板频繁切换电视频道,因为找不到自己喜欢看电视时,边啃着苹果边不耐烦样子,莫名地笑下。
整理好客厅,他又提着酒袋子去厨房转圈,看着吃过晚饭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餐桌,他放下手中酒袋子,挽起衣袖,慢条斯理地收拾起餐桌来。
江鹤边收拾餐桌,边又想起晋远在这张餐桌上吃饭小动作,又不由自主地摇头笑起来,可能因为跟他共处个空间太拘谨缘故,晋远不太敢夹太靠近他食物,也不太敢吃带有骨头食物,就算是吃带骨头食物,也会抽张纸垫遮在唇边,借着擦拭唇角动作吐掉,他以为他没有发现,还会小小得意地笑下,其实他不知道,他什都知道,他只是假装不知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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