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重奕说是探病就真是探病,全程都没和宋佩瑜说话。知道银宝通医术,宋佩瑜身体向来都是银宝调理后,重奕就只与银宝问话。
重奕虽然不通医术,但他总是能问在要点上,冷漠眉眼望着银宝,给银宝带来巨大压力。
连宋佩瑜这个对医术七窍通六窍人,都能感觉得到重奕问题有多犀利,更不用说直面问题银宝,没坚持会就开始磕磕巴巴满头冷汗。
“既然如此,那就半个月后再回咸阳,你好生卧床休养,不要管庄子上事。”重奕得出结论,起身就要走。
“不至于吧?”宋佩瑜骇笑。
骆勇双眼发直,呆愣愣看看说话平彰,过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似看向宋佩瑜,然后十分用力点头。
宋佩瑜神色复杂极,他知道这些人在误会什,他却没法解释。
经过前几天事,他进步感受到噩梦对重奕影响,在重奕能摆脱噩梦影响之前,他都不能让更多人知晓这件事。
因此宋佩瑜只能勉强露出个笑容,苍白无力解释,“不是你们想象那样,你们别瞎想,也别出去乱说。”
另外三个人表情千变万幻,最后定格在模样敷衍上,“们知道。”
宋佩瑜不出意外又病倒,这次不像以往那凶险,至少没发高热,却难免病恹恹没精神,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院子里窝着。
期间众人都有来探病。
大公主和惠阳县主只在房间外让小厮传几句话,知道宋佩瑜没有大碍就走。
柏杨和盛泰然起来,他竟然能将宋佩瑜症状和用药说头头是道,还给宋佩瑜留下他自己搓药丸子。
药丸子被银宝拿走仔细研究,确实是固本培元好东西,银宝按照药丸子里用药重新给宋佩瑜搓模样带在身上。
永和帝在这个敏感时期让他们出来给重奕过生辰,如果他们在重奕生辰后还迟迟不回咸阳,宋佩瑜已经能想象得出,咸阳会传开多少风言风语。
况且他这次病不重,最多就是小感冒,真不至于要卧床半个月。
重奕垂目望向宋佩瑜,“你身子太弱。”
明明重奕语气十分平淡,宋佩瑜却从中听出嫌弃意味,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吹风受凉才是正常,是殿下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嗯”重奕懒得反驳,留下句话就走,“好好养
不,你们不知道。
宋佩瑜看着他们满脸‘懂’,就觉得身心俱疲,恨不得能亲自拿着笤帚送他们出门。
好在这三个人也正处于自以为戳破秘密诡异尴尬期中,没说两句话就火烧屁股似走。
宋佩瑜本以为他终于能安心养病,没想到傍晚时候,重奕竟然亲自来看望他。
深知重奕有多懒宋佩瑜受宠若惊,却莫名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危机感。
柏杨送那些便束之高阁。
吕纪和与平彰、骆勇来看望宋佩瑜时候,宋佩瑜犹豫良久,各种不见借口在嘴边打个转儿,最后还是大义凛然面对这早晚都要来刀。
四个半大少年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说什好。
“那个……”平彰舔下干涩嘴唇,哑声道,“你们注意点,别每次都闹出这大动静。”
“呵”吕纪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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