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间倒是没对林德妃没有什恶意,在他老人家眼中,林德妃只是个开始,她风光终究还是会出现在别人身上。
安公公更在乎是往日里属于重奕独无二荣宠,被林德妃肚子里还没出生孩子分走,说到底,还是在心疼重奕。
宋佩瑜不好与安公公透露更多,越听安公公举例出永和帝对林德妃‘荣宠’,心情就越是复杂。他总觉得永和帝给林德妃宠爱,就像是养猪人对小猪宠爱,分明是打算养肥再杀。
等宋佩瑜吃完大半个凉瓜,安公公终于将心中烦闷都倾诉出来,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不少。
宋佩瑜将最后块瓜皮扔进椅子下木筐里,终于找到机会问安公公他如今最关心问题。
病。”
宋佩瑜只当重奕已经将他话听进去,也没在意。
等宋佩瑜养三天,头不昏脑不胀,又开始活蹦乱跳,正要准备回咸阳时候,他才从安公公那知道,重奕生辰第二日,咸阳就有人来催重奕回宫,重奕已经将那个人打发回去,告诉永和帝要十五日后再回宫。
宋佩瑜想想,反正他们除上学也没其他事可做,就觉得问题不大,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宫中,忍不住向安公公打听林德妃消息。
安公公果然对宫中消息如指掌,他小声对宋佩瑜道,“自从林德妃有孕后,陛下对林德妃百依百顺,连最得圣宠盛贵妃都因为林德妃随口抱怨被陛下训斥。”
“殿下噩梦究竟是怎回事?”宋佩瑜回想前几日与重奕对峙画面,仍觉得背脊发凉。
安公公正觉得桌子上剩下水果不对,想弯腰看椅子下面动作顿住,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瞒着宋佩瑜,“老奴是陛下打算称帝后专门去行宫寻老太监,才跟在殿下身边,那个时候殿下已经有噩梦惊醒后不认人症状。”
“殿下刚从噩梦惊醒时候,来福从来不肯让们轻易靠近殿下身边,告诉们只要远远跟在殿下身后就可以。等殿下有吩咐,什都别问,也别管吩咐有多离谱,立刻照做,不要惹殿下生气。”安公公顺便解释,“前几日殿下噩梦惊醒时,特意交代小太监让您晚些再过来,没想到那小东西如此不中用,平白让您担心还跟着病场。”
宋佩瑜无暇再与安公公计较这些,问道,“来福呢?怎觉得好几日都没看到他。”
“他失手将大半盏茶倒在殿下没看完话本子上,被殿下罚板子打发回咸阳,等们
说到这里,安公公眉头紧紧皱在起,贴着宋佩瑜耳朵道,“大家都说,林德妃若是平安生下个公主,顺贵妃和盛贵妃恐怕要腾出个贵妃位给她。若是林德妃这胎是个男孩,连皇后之位都能收入囊中。”
宋佩瑜突然觉得,他们晚点回宫也不错。
最好等上十个月,知晓林德妃怀究竟是人还是鬼后,再回宫也不迟。
安公公却将宋佩瑜沉默也当成对重奕担忧,自从来庄子后,安公公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时时刻刻注意着宫中动向,生怕重奕地位受到威胁。
担心受怕同时,安公公还要做出风轻云淡样子给重奕同学们和下面小太监看,如今好不容易能和宋佩瑜说说心里话,安公公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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