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又磕个头,几乎要被吓哭,却不敢不回答陈蒙问题,“这就是盛二爷仿照芬芳庭香皂做出东西,共得十二丸,他自己留五丸,给大公子送来七丸。”
陈蒙脚踹在当归背上,脸上闪过浓浓尴尬,“狗奴才,这重要事你不早说?”
当归顺势在地上滚圈,也不敢说是陈蒙没给他机会,只能再给陈蒙磕头。
好在陈蒙注意力全都被‘药丸子’吸引走,根本就没心思惩罚当归。
陈通判回头给管家个眼色。
陈蒙怂,陈通判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更膈应,兴意阑珊摆摆手,越过陈蒙在椅子上坐下,“听说青玉巷盛宅给你送东西,东西呢?”
陈蒙委屈瘪瘪嘴,还说没关注他院子里情况,当归和黄芪明明前脚刚进门,脚底板都没踩热乎呢。
因着心里有气,陈蒙态度也不太好,将手中没来得及扔出去木盒‘哐’得放在陈通判面前桌子上,“这呢!”
陈通判面色如常将乌黑药丸子拿在手中仔细观察,发现乌黑药丸子对着光时边缘竟然是偏透明模样,加上绝对不会出现在药丸子上滑腻手感,陈通判得出结论,“不是药丸。”
“什?”正等着看陈通判出丑陈蒙瞪大眼睛,急,“不是药丸是什?”
将近两个月期待落空让陈蒙脑子都空白瞬,然后怒急攻心,举起手就要将盒子砸出去。
当归连忙跪下抱住陈蒙腿,“公子!盛二爷说这就是你要东西!”
黄芪见状也不敢再站着,无声跪在陈蒙另边。
“要东西?”陈蒙气得声音都走调,“要是香皂!他给是什?!”
没等两个吓得不停磕头小厮说话,门口突然传来让陈蒙背脊发凉声音,“毛毛躁躁样子像什话?哪有通判府公子气派。”
管家无声行个礼,小跑着退出陈蒙院子,往陈通判书房去。
陈通判将‘药丸子’放到鼻子下嗅嗅,皱起眉毛。
半点都没有香皂芬芳,就是中药味道,还夹杂着焦糊味。
陈蒙见到陈通判动作,也学着陈通判去闻‘药丸子’味道。
他没有陈通判好定力,知道这些‘药丸子’就是盛誉给他香皂后,脸上纠结气
你问怎知道?
陈通判又被气得够呛,转头就将气撒在地上跪着两个小厮身上,厉声道,“没听见公子问话?”
当归和黄芪立刻在地上磕个响头,脑门都青紫,才哆哆嗦嗦开口,“盛二爷说这就是他仿造芬芳庭香皂做出东西。”
此言出,陈通判和陈蒙眼睛同时瞪大,满脸呆滞望向‘药丸子’。
“什玩意?”陈蒙掏掏耳朵。
陈蒙如同听见猫叫老鼠般,瞬间安静下来,回头看向声音传来方向,“父亲。”同时将利刃般目光投向陈通判身后刘理。
他爹向来不管他院子里动静,定是这刘姓老贼告密。
刘理如同沉默大树似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陈通判身后,丝毫不理会陈蒙。
陈通判却看不惯陈蒙当着他面就敢恐吓他心腹行为,怒斥道,“别看你刘叔!你院子里动静都要将房瓦掀,你当是聋子吗?”
陈蒙立刻低下头去,小声道,“儿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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