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念在吕纪和最近确实吃苦头,在通判府要装模作样,回到宅子还要在三个小厮监视下
宋佩瑜闻言神色更加触动,惊疑不定望着陈通判,“可是……这本是给盛行赎罪东西,去做大管事,是否会再引起镇民们不满。”
“怎会呢?”陈通判莞尔,“你将药皂方子公开,们这些与世隔绝人才能用得上外面人都用不上好东西。况且这是你研究出来方子,只有你亲自做大掌柜,药皂院才能以最快速度和效率生产药皂。况且你们兄弟,如今不也是祁镇镇民吗?”
“没人比你更有资格做这个大掌柜,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让镇民们都看看你们盛氏兄弟究竟是什人,好消除他们对你们偏见。”陈通判句句话都是真情实意站在盛氏兄弟角度上去考虑,很快就说得宋佩瑜脸上神情越来越松动。
最后,宋佩瑜也没马上答应下来,只说这是件大事,他要和兄弟们商量后再做决定。
陈通判闻言也不失望,甚至还以长辈口吻关心没出现吕纪和,再次保证之前事情已经过去,让吕纪和放心出门。
宋佩瑜将方子交给陈蒙后,整日在青玉巷盛宅外闹事镇民很快就散。
盛宅几位公子却都因为这件事受到很大影响,但凡能让小厮代替他们出门,他们都不会再轻易踏出盛宅,就连原本最爱在外面闲逛吕纪和也突然安静下来。
通判府将这盛宅动静都看在眼中,却暂时没工夫去安抚盛氏兄弟,通判府正忙着研究盛誉送来药皂方子。
方子内容写得十分详细,从配料到具体步骤甚至怎搓丸子都写得明明白白。
通判府人按照盛誉送来方子做药皂过程,却不是很顺利。共做十次,共才成功三次,得到‘药丸子’也远远不如宋佩瑜曾经送到通判府那些圆润。
柏杨早就认清自己脑子跟不上现实,又彻底怕重奕和宋佩瑜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劲头,听到要商议事情就满脸拒绝,自告奋勇去厨房熬补药,还将剩下三个小厮也拘在厨房。
宋佩瑜详细与吕纪和说陈通判与他交谈内容,最后以‘他很贪心’作为结尾。
形容狼狈颓废吕纪和缓缓喝口热茶,张嘴就是讥讽,“这老贼想得美,抢走药皂方子不说,想用药皂抢钱时候,还不忘记在苦主面前吊个胡萝卜。”
宋佩瑜皱眉,不满敲敲桌子,“不吃胡萝卜。”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吕纪和是在暗讽他是瞎眼驴。
而且每当通判府人想要改变方子中某样配料,或者某个步骤,试图弄明白‘药丸子’主料时,都无例外失败。
试三天都没有更好收获,陈通判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依照方子上名字,将‘药丸子’称为药皂。
还专门修葺个大院子,作为专门制作药皂地方,然后亲自去盛宅,请盛誉做药皂院大管事。
宋佩瑜听陈通判来意后大吃惊,“大管事?”
陈通判面带笑意点头,看向宋佩瑜目光说不出慈和,“药皂方子本就是你们盛氏东西,若是从此以后半点都不许你们沾染未免不念人情。你来药皂院做大管事,做主,每年都从药皂院分出两分利给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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