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得响声打断宋佩瑜思绪,他不用问重奕就知道,敢在重奕面前如此无礼,也唯有吕纪和。
宋佩瑜摇摇头,无奈道,“他脾气怎越来越大。”
没过几天,宋佩瑜突然将去年酿下酒都挖出来,说要在清明节请所有人吃酒。
每个祁镇镇民都能凭借证明身份牌子,去青玉巷盛宅讨碗酒喝。
清明节当天,整个青玉巷都散发着浓郁酒香,当真应‘酒香不怕巷子深’那句话。就连尚且稚龄孩童,都忍不住将手伸进酒
由于他太能墨迹,连耐性最好宋佩瑜与吕纪和都险些破功。
娶祁镇姑娘自然是不可能,但为稳住通判府,在曾镇战火再起消息传来之前,宋佩瑜等人还是又赴些乱七八糟宴会,听些格外有助于提升修养话。
终于,在四月来临时候,燕、卫、黎再次于曾镇开战,战火甚至比去年还大消息通过郝石传到宋佩瑜等人耳中。
他们等候已久时机到。
宋佩瑜在新拟定计划书上添上最后笔,侧头看向身侧重奕,最近已经被磨到没脾气人,久违意气风发,“如此,就将祁镇送给殿下做今年生辰礼物。”
母在身边操持,他身为长辈,特意惦记着他们终身大事。
说白,就是要给他们做媒。
宋佩瑜不动声色叹口气,苦笑道,“小侄谢过陈伯父美意,只是您有所不知,们兄弟虽然未曾娶妻,在家时却早就下过聘礼。若是没有去年意外,恐怕大哥已经将大嫂娶进门。”
陈通判被拒绝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就纳个贵妾吧,你们都是世家出身,横竖这些丫头片子也不吃亏。”
宋佩瑜再次无语,自从永和帝称帝,他从梨花村到咸阳,也见识过许多或隐晦或开诚布公说媒方式,如此没皮没脸说媒方式倒是第次见到。
重奕盯着宋佩瑜格外明亮双眼,心头蓦动,忽然道,“你这笑,好看。”
宋佩瑜顿下,目光蓦得古怪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找不到不对劲地方,只能道,“那……总在殿下面前这笑?”
好像更不对劲,怎回事?
越过守门郝石进入房间吕纪和刚好听见这两句话,没好气在门上大力拍下,转身拂袖而去。
罢,反正这两个人好日子不多,等赵军拿下祁镇,周围都是自己人,他就不信这两个人还有脸这明目张胆!
他现在真很怀疑,刚才那群表演姑娘,到底是官家姑娘还是通判府养丫鬟。
好在陈通判只是想试探下‘盛氏兄弟’想法,虽然对结果不算满意,却没有马上按头做媒意思。又饮几杯酒,陈通判就离席,其他在通判府任职人也纷纷随着陈通判离开,只剩下与陈蒙同龄人。
宋佩瑜等人不好现在就走,只能耐着性子留下来,听这些人说些在他们听来莫名其妙话,还要笑着附和。
简直比他们面对东宫小学堂老师考较都要累。
等到宋佩瑜等人终于能提出告辞,陈蒙还特意送他们出门,分别时故意拿话点着他们,说他们已经是祁镇镇民也在祁镇生活大半年,却仍旧和祁镇存在隔阂,消除这种隔阂最好方式,就是娶他们祁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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