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论怎说,都有种当着别人面,说人家母亲坏话感觉。
这让宋佩瑜难得升起犹豫情绪。
重奕却像是已经看透宋佩瑜想法,居然肯主动开口,“知道她很多时候都在说谎。”
“啊”宋佩瑜更不知道要怎说,这种话无论是让重奕承认,还是让重奕亲口说出来,都过于残忍,宋佩瑜已经开始心疼。
重奕却没有宋佩瑜顾虑,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她是生母。”
随着穆婉最后个字出口,内宫宫门彻底关闭。
良久后,重奕才‘嗯’声,然后转身。
宋佩瑜亲自接过来福手中琉璃灯笼,示意他们不要跟太紧,大步追上站在几步之外等他重奕。
这两年时间,整个咸阳皇宫陆续修葺,早已焕然新,再也没有当年在大白天都仿佛是鬼屋似气氛。
宋佩瑜默默数着脚下青石地砖,忽而抬头看向身侧重奕。
他不放心让穆婉单独与重奕在起。
安公公就算再护着重奕,毕竟在身份上差大截,容易吃亏。
重奕是已经成年皇子,穆婉再怎找理由,都不可能晚上也宿在东宫。
宋佩瑜反而没有这种顾虑,从他开始做皇子伴读起,东宫就有他专属房间。
最后,穆婉再怎不甘心,也只能步三回头离开,最多就是让重奕将她送到内宫大门。
怒容,似乎是想与穆婉争论,宋佩瑜连忙出来打个圆场,立刻让来福端着被太医院太医们诊断为安全药,拿去小厨房热。
然后亲自带着太医院太医们离开花厅,去其他殿领赏。
言语间暗示太医们只管看病救人,别太在意贵人们话。
将所有太医都送出东宫大门后,宋佩瑜回头看向花厅方向,忍不住摇摇头。
他不相信个人会无缘无故改变行事风格和思考方式,穆婉身上变化比惠阳县主还要离谱,肯定是有高人指点。
“嗯
从他角度,正好能将重奕棱角分明侧脸尽收眼底。
重奕总是能在第时间捕捉到宋佩瑜目光,这次也不例外。
他立刻转过头,视线正对上宋佩瑜带着探究意味目光。
宋佩瑜捏着琉璃灯圆柄手稍稍用力些,主动移开目光,再次看向脚下青石地砖,“你……”
宋佩瑜突然不知道,该怎问重奕有关于穆婉事。
即使这样,宋佩瑜仍旧跟在重奕身侧,让穆婉没有任何与重奕单独说话机会。
到内宫门口,穆婉看起来有些渗人目光在宋佩瑜脸上扫而过,落在重奕脸上时,已经变成慈爱与不舍,“别送,你也早些回东宫休息。”
重奕从善如流停下脚步,“嗯”
穆婉又站在原地望重奕会,才伸手半挡住脖颈间血痕,在宫女搀扶下进入内宫。
内宫宫门彻底关闭之前,穆婉再次回头,眼中不舍越发明显,高声道,“快回去吧,别让母亲担心!”
穆侍中或者说穆氏,已经等不及吗?
因为这段插曲,直到重奕将热过药喝下去,肃王与长公主都始终阴沉着脸色,没再说半句话。
两个人离开东宫后,径直去勤政殿。
穆婉却留下来,说要陪重奕用晚膳。
宋佩瑜无视穆婉如同刀子般眼神,和言语间暗示,随意找个借口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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