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丝毫不知,肖乾其实已经在李珠玉行囊中找到毒药,又暗中进行许多安排。她这些天实在太快乐,云韶公主天天来找她玩,两人已经成无话不说好朋友。夏如茵见云韶还是很害怕肖乾,玩累在屋中歇息时,忍不住为殿下正名:“很多时候传言不尽可信。殿下其实是很好人,点都不凶残,bao戾!”
云韶便苦着脸,悄声对夏如茵道:“可是,害怕太子哥哥,并不是因为传言啊。”
夏如茵奇怪,追问道:“那是因为什?”
云韶见屋中无人,这才大着胆子道:“太子哥哥……真太丑啊!”
夏如茵便想起太子脸被火灼伤传言:“这听说过,殿下十五岁那年,太子府大火,殿下虽然侥幸逃过劫,脸却被大火灼伤,留下丑陋伤疤。”她心有不忍:“你看过他脸?真很丑吗?”
不必太紧张,但也不要放松警惕。”
夏如茵郑重应是,这才退出去。她离开,赵老大夫又继续之前话题道:“确是浸染星罗汁花。混在胭脂水粉中带进府,银针测不出毒,确是个好办法。”
他手中是个漂亮小瓷瓶,女子胭脂水粉惯用款式。肖乾便问暗五:“其他东西,都仔细检查过吗?”
暗五应道:“都仔细翻看过,除这里几件物事有些古怪,其他都是寻常。”
赵老大夫叹口气:“哪还需要其他?有这瓶足矣。夏姑娘那身体中毒已深,不论是丹榴或是星罗汁,这直接再用上些许,都是必死无疑。”
云韶点点头:“那是四年前父皇寿宴,宫中妃嫔、皇子公主皇亲国戚,还有许多*员都参加。那天晚上,二皇兄突然提起太子哥哥戴面具之事,说这是对父皇不敬,平日便也罢,今日父皇寿辰,他总该把面具摘下来。当时贵妃也这般说,还有*员也附和,父皇便没出声。太子哥哥在那沉默坐很久,看起来很阴郁。以为他会生气拂袖离去,毕竟被人逼着,bao露伤疤,是件很侮辱人事,可他竟然笑。”
云韶仿佛回想起那幕,打个哆嗦:“那笑容……感觉他看上去更阴郁。然后太子哥哥就抬手取下面具,那张脸……”云韶连连摇头:“真、真太吓人,总归茵茵你往后都不要见到才好。太子哥哥笑着,脸上伤疤也跟着扭曲着,问,诸位不觉得取下面具,才是不敬吗?”
“他问那话,没人敢答,二皇兄都不出声。太子哥哥就看向父皇,看父皇很久
肖乾冷声问:“上回令你制药,可准备好?”
赵老大夫从怀中摸出两个瓷瓶:“早准备好。老夫已用无害药材,制出颜色气味类似星罗汁和丹榴药丸。”他仔细看看,挑选其中个:“这个便是像星罗汁,取些水化开,便与那药水无二。”
肖乾吩咐人去找个模样小瓷瓶,让赵老大夫将药丸化水,也照样拿花瓣浸上,替换李珠玉那装着星罗汁瓷瓶,放回李珠玉行囊中。待切妥当,肖乾又问暗五:“府衙那边,兰范可放出来?”
暗五答话:“已经放出来,属下令人蹲守,在他家中打他顿。”
肖乾声音阴鸷:“好。劳烦夏夫人操心算计这许多年,也是时候回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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