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韶小脸都是白:“太子哥哥站定,又笑,他说……”
她话未说完,便有个男声自门外传来,慢条斯理接口:“他说,儿臣幸不辱命,未堕大宣威名。”
云韶惊得“啊”声尖叫,瑟瑟发抖抱住夏如茵:“太子哥哥错!错!饶吧!”
夏如茵本来就紧张,被云韶喊,也吓得个哆嗦。便见屋外行来个熟悉身影,华贵蟒袍,金色面具,正是故事主角太子殿下。夏如茵本来都不怕他,可偷听八卦被抓个正着,还是这般可怕过往,夏如茵也有些慌。她扶着云韶站起身见礼,磕巴道:“殿下……”
肖乾站定:“然后太子躬身,将那匕首献给皇上。皇上也缓过来,令太监接匕首,又为太子传御医。匈奴与大宣和谈破裂,再度开战。”
。躲在底下,感觉父皇都被他看得吃不消。太子哥哥问,父皇,儿臣这副模样,是不是不像母后?”
“父皇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他只是叹口气,说,你往后还是戴面具吧,朕赦你不敬之罪。太子哥哥这才又戴上面具。”云韶搓搓自己手臂,后怕道:“当时才十岁,吓得接连几晚做噩梦,真,太丑。”
夏如茵听着也有点惊吓,可更多还是心疼:太子脸上伤疤丑陋,又能感觉到旁人情绪,那他这些年感受着旁人畏惧厌恶,定过得很难吧?夏如茵还是劝云韶道:“殿下现下不是都戴面具吗?他又不会露出脸,你就别害怕他。”
云韶又摇摇头:“不止如此。后来次年,大宣和匈奴打几场战,匈奴人求和,来个王子签订停战协议。席上那匈奴使者夸他们王子,说他们王子是神明转世。那王子突然站起来说什,使者告诉父皇,他要挑战大宣皇子。”
“父皇竟也应下来,这事便又落在太子哥哥头上。太子哥哥和那王子都除武器,走到大殿中央。太子哥哥那时才十六岁,那王子都有二三十,又高又大,比太子哥哥还高个头!当时好怕太子哥哥被他打死,结果太子哥哥身手是真好啊!特别灵活,那王子根本摸不着他,反倒是被他踢打许多下。”
云韶和夏如茵呆呆看他。肖乾嘴角勾起个熟悉温柔弧度:“就是这样。都是些不值提前尘往事,”他揉揉夏如茵发:“其实也没什好听。”
云韶又开始哆嗦,觉得
夏如茵听得认真,云韶神情也逐渐紧张:“可那王子是个小人!他身上偷偷藏着匕首!他打不过太子哥哥就发火,拿出匕首想杀他!侍卫们只顾着保护父皇,根本没人救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被那王子刺伤大腿,吓得闭上眼,就听见声凄厉惨嚎!”
夏如茵双手本能攥紧衣摆:“殿下受伤?”
云韶脸上露出惧怕神色:“不是,太子哥哥不知怎,反制住那王子。然后他夺那把匕首,将他、将他……从眼睛……”
她比划个扎姿势,说不下去:“殿上那多人看到那幕,都被震慑。太子哥哥拔出匕首,就那扎着团血肉,瘸拐朝父皇行去。他身血淋淋,手上又拿着匕首,侍卫们都吓着,本能挡在父皇身前……”
虽然已是过往,夏如茵心却提到嗓子眼上:“殿下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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