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乾便带着些愉悦轻笑道：“这可是你选
，孤给过你机会。”
夏如茵点
点头。肖乾这才道明来意：“暗九回来，孤便来和你说
夏如茵已是彻底呆。肖乾偏头看她，见她那傻傻模样，不由莞尔：“扯远。还是说说，孤现下到底有多丑吧。”
这可真是
惊未平惊又起。夏如茵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扣住。肖乾抓住她手腕，将她手按在自己金色面具上：“只听云韶形容怎能清楚？不如茵茵自己看上看吧。”
夏如茵又被这句话，生生震得回过神：“殿、殿下……”
肖乾嘴角勾起，轻声道：“孤这张脸有秘密，轻易不给旁人看。但若是茵茵想看，孤还是愿意。”
夏如茵手被迫覆在面具之上，清晰感受到那金属凉意。她指尖就在那面具边缘，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将它掀开。可是……
肖乾这是怪她多事。夏如茵见她实在是怕，连忙道：“殿下，云韶公主今日有些不舒服，
先送她回吧。”
肖乾淡然道：“既然不舒服，这几日便回去好好歇息，暂时别来。兰青，送云韶公主程。”
夏如茵怔怔，云韶却是如蒙大赦，赶紧告辞离开。屋中只剩夏如茵与肖乾两人。夏如茵又忆起自己方才所为，有些怯怯看肖乾：“殿下，对不住。并非故意打探你旧事，只是想劝云韶别那
怕你，才聊起那些。”
肖乾并不在意，只当夏如茵是因为喜欢他，才想多解些他旧事：“无事，也没想瞒你，只是你不问，便也没说。茵茵如果不怕还想听，不如直接找孤。孤故事，孤自己更清楚。”
他顿顿：“就比如匈奴和谈那次，会闹出那般大事，是因为有人背后推波助澜。使团中其实有两位王子，和孤打斗二王子得可汗重视，而另位七王子乃贱籍所出，只是作为随从前来，因此不引人注意。可就是这位七王子煽动他二哥挑衅大宣，甚至私自带匕首上场。”
夏如茵猛地缩回手：“不必！殿下，不看。”
肖乾并没太用力，便被她逃。男人笑：“你是怕被孤丑到，晚上做噩梦吗？那倒也不会。”
夏如茵老实道：“有点怕。但主要是，殿下本不想给旁人看啊，那也不看。”
面具金丝下，肖乾黑眸如琉璃注视着她：“真不看？”
夏如茵摇头：“真不看。殿下这般戴面具挺好，如果看到你不带面具样子，可能还会不习惯。”
夏如茵不料肖乾还真愿给她讲这些旧事，忍不住发问：“七王子为什要这做？”
肖乾轻描淡写道：“为什？古来皇家兄弟反目，还不是为那高高在上王座？七王子不想匈奴与大宣和谈，因为身份低微他需要战争积累实权兵力，又想借机除掉他哥哥。于是他与人合谋，导演这出戏。”
“当年那件事里，他是最大赢家。”他摊手：“当然，本来除他，还该有两位赢家。可惜孤偏偏不肯死，与他合谋之人便竹篮打水。”
夏如茵心中巨震：“殿下，你意思是……”
肖乾负手望向门外：“想来四年过去，这位七王子在匈奴发展，又更上层楼。孤这些日子偶尔会想起他，还挺记挂，”他慢声道：“真想早些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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