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当即咽咽口水,双眼同时蕴含着恐惧,与丝兴奋情绪。
鹅城属于实打实穷乡僻壤,他当县令这些年来,确实遇到过些僧道人士,
每次遇见,马邦德总要邀请他们到府上叙,交流下道法。
可惜,那些僧道要只修戒律清规,完全没有法力,
要就是单纯招摇撞骗之辈,还不如马邦德自己懂行。
正因如此,他再会卡在县令位置上,十几年都没能升官发财。
“道长说笑。道法玄妙,所研修只是点点皮毛而已。”
马邦德放下酒杯,有些好奇地说道:“刚才按那客栈掌柜所言,道长是用驱神御魑符法,来制服那些凶徒?”
“正是。”
李昂微微笑,伸手在茶杯里点点,随意在空中挥,
李昂喝口茶水,笑眯眯地对马邦德说道:“马县令邀请来,可是想探讨道法?
贫道听城中百姓所言,县令对于道门医、命、卜、相等奇术颇有研究,不下于寻常道人。”
“咳咳,”
马邦德闻言稍有些尴尬,拿起酒杯饮口,遮掩下尴尬窘态
听之前客栈掌柜说法,这位马邦德马县令,在鹅城当县官已经当十余年,
验明身份之后,马邦德县令也松口气,说些感谢西门子道长仗义出手,维护地方治安之类客套话。
虽然没有明文律法规定,但是佛道人士在这个世界,确实是享有特权。
不仅可以拥有大片土地,缴税份额极少,
还能见官不拜,不跪,
哪怕涉及刑事案件,也不由官府审判,而是转交给专门管理禅宗道门人士高级部门处理。
今天可算看见个真正有法力高人,哪里还有交臂失之道理。
马邦德不再犹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深深拜,“道长救!”
李昂侧过身来避开这拜,扶住马邦德,“县令这是何故?”
“道长有所不知!”
马邦德站起来,百感交集地长叹声,“在下患种不治
那些被甩飞出去茶水,立刻化为八个正在接受残酷刑罚模模糊糊人影。
“这些就是那几个行凶作恶歹徒。”
李昂再挥手,影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凄惨叫声还在房间中回荡。
马县令完全不知道这影像其实是李昂制造出幻觉,
而那凄惨叫声,则是躲在房梁里柴大小姐精彩演绎,
刚开始时候,还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对于县内大小诸事,事必躬亲,处理积案,剔除弊端,惩办*宄,
民间风评很好,想必不久就能升官发达。
可好景不长,马县令勤劳作风只持续年不到,就马上堕落成甩手掌柜,也不去过问县里事项,
只会宅在府衙中,研究什神神叨叨玄法道术,做个尸位素餐泥菩萨。
当然,这切前提,是僧道得有官方颁发、数量稀少只提供给名门正派嫡传弟子文牒证明。
因此马邦德对李昂礼遇有加,也就不足为奇。
片刻,去客栈查看情况衙役回到县衙,跟马邦德说明没有问题,
马县令也就走结案流程,让客栈掌柜等人都先回去,唯独盛情邀请李昂留下,到府中叙。
县令府邸内,袭黑氅李昂与县令对面而坐,桌上摆放着些仆役送上来温好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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