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纵容白莲妖人隐藏在王府里,
也就是现在气氛僵硬,否则早就有人跳出来吐槽大厅里面怎可能藏得下五万刀斧手这点。
“呵。”
鱼庆秋摇摇头,默默从座位上站起来,朝蜀王拱拱手,“白永砚乃白莲妖人,王爷以前遭他蒙骗,让他混上客卿位置,实乃不幸。
不过并不是王爷暗通款曲,勾结妖人,
只是这白莲妖众过于狡猾,善于隐匿。
不管是谁,只要敢拿这两个字形容他,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说什?”
“阉人,阉人,阉人——”
白永砚扯开嗓子挑衅般地朝鱼庆秋大喊几声,啪地下放下茶杯,朝蜀王拱手道:“王爷,这鱼庆秋在您晚宴上大声喧哗,
还污蔑在下是白莲妖人。
白永砚双眼圆睁,握着茶杯口饮尽茶水,怒道:“胡说八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师傅宅心仁厚,怎可能是白莲教妖人?
明白,你个阉人是要往身上泼脏水陷害!
就像你们对其他人做那样,
只要把人打成白莲妖徒,就能将其关进监牢,好生折磨,
偌大庭室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哗啦啦。
白永砚给自己倒杯茶水,闲散自在地扫视圈大厅内众人脸上精彩表情,笑着问道:“怎都不说话?是吃得太咸,齁到嗓子?”
“……”
鱼庆秋平静地抬起眼帘,声音中不带有任何起伏,“白甄,墨州堰县人,父母早丧,少年时参与械斗,错手杀人后畏罪潜逃,拜入方外术士门下。
既然们西缉事厂到,他自然无处可逃。”
蜀王默默点点头,他之前并不解白永砚底细,
看鱼庆秋样子,估计西缉事厂早就知道白永砚是白莲教中人,要不是今晚晚宴白永砚口出狂言,可能西厂会直隐瞒这点。
想到这里,蜀王不仅遍体生寒,
西厂知道,也就意味着皇帝知道,
他诬陷栽赃,明摆着就是要坑害王爷您,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心可诛,建议将其击毙。”
蜀王面庞漆黑,看不出任何表情,
然而白永砚却仿佛得到示意,点点头,朝鱼庆秋朗声大笑道:“哈哈,鱼千户啊鱼千户,现在只要王爷摔杯为号,左右大厅梁柱后面即刻就能冲出五万精壮刀斧手,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将你砍成坨肉泥。”
棍棒之下,就算不是,也会被屈打成招。”
听到阉人这个词汇,
鱼庆秋眼角微微,bao起青筋,浑身上下散发出丝冷若寒冰杀气,令左右侍卫面色苍白,齐齐倒退数步。
早在鱼庆秋成为西缉事厂人之下万人之上掌邢千户之前,也有人骂过他阉人,
而那些人,都已经死。
七年后,改名白永砚出现在洪州城,擅长风水堪舆,炼丹制药。再三年,入蜀王府,成为座上客卿。”
“嗯?”
白永砚挑眉梢,“对解挺详细啊,怎,你这是要做回媒婆,帮找份门当户对亲事?”
鱼庆秋没有理会白永砚话语,自顾自说道:“你那位已经死十几年方士师傅,其真实身份,是白莲教人字门洪州分舵副舵主,
他死后,你便继承他遗产,加入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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