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扯扯她小揪揪:“还生气呢,人家都编蜻蜓哄你。”
陈小妹梗着脖子:“谁要他哄!”
“好好好,你不需要哄,”陈烈酒吃完饭,放下碗开始吩咐,“去叫人收账,他身体弱,等他多睡会儿,睡醒记得叫人喝药,知道没?”
陈小妹没有吭声。
陈烈酒等会儿,没等到声音,转过身又问问她:“听到没。”
晨露未晞,鸟鸣啾啾。
大早,陈烈酒打着哈欠从床上醒来,轻手轻脚地刨开身上还紧紧抱着他许怀谦,下床穿好衣服,不知道想到什,穿衣服手顿,又回到床边,轻轻推推还在熟睡中人。
睡得迷迷糊糊许怀谦微睁开条眼缝:“嗯?”
整着衣服陈烈酒说:“昨天给你钱袋里有帮钱庄收账,得拿回去销账,你记下。”
脑袋还处于沉睡中许怀谦只迷迷糊糊听出陈烈酒要拿钱,嗯嗯两声,枕着枕头又继续睡死。
可这是晚上,周围环境本就安静,他咳嗽肯定会把所有人都给吵醒。
许怀谦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子,涨红脸抵御着喉咙处痒意。
这时,闭上眼睛都快睡着陈烈酒,突然转过身,将瘦得只剩把骨头许怀谦搂进怀里,温柔地给他顺顺背。
“没关系。”
“咳出来吧。”
窝里,实在有事要出门,就在身上多套几件衣服,要是衣服不多,就把家里所有人衣服都套上。”
那时候他就想,他不要这样生活,他要活出个人样来,至少要有套完整衣服穿。
“所以没什丢人,”陈烈酒打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你要实在在意,明日让婉婉给你做两身新。”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世界上有富人,就有穷人。
玩着草蜻蜓陈小妹不耐烦地回句:“知道!”
陈烈酒看眼她把玩草蜻蜓,没再多说地走。
许怀谦醒时候,都日上三竿。
王婉婉给他拿套崭新洗漱用品。
他洗漱时候,陈小妹就
陈烈酒拿钱出门,见天边旭日正缓缓东升,神清气爽地吐口气。
“今天是个适合要账好日子!”
早早起床把早饭做好,正在给陈小妹梳头王婉婉笑着说:“大哥吃早饭再去吧。”
“好。”陈烈酒去厨房端个粥碗出来吃着。
扎好两个小揪揪陈小妹,抿抿唇,硬巴巴地说句:“别去要账,又要个人回来。”
“你是病人啊,病人是有权利任性。”
像是得到什允许样,落在陈烈酒怀里许怀谦放肆咳出来。
咳完后,下巴埋在陈烈酒肩膀里,整张脸都贴在他脖颈处,还抱着陈烈酒后背咳红脸许怀谦双手紧。
——救命。
——他身上好香。
许怀谦想到他第次去考察山区时候,明明就隔着几百公里,山区里人因为交通不便,连吃饭都困难,而几百公里外却是繁华大都市,交通便利,人如过江之鲫,吃不完食物随手倒。
如今他也成那山区员,好像没什好丢脸。
许怀谦刚想回话,他不在意,喉咙处却骤然发痒,想咳嗽欲望疯狂涌动。
可这是晚上——
白天还好,大家都清醒着,他怎咳嗽都不会吵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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