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郎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但这跟你来拆家房子又什关系。”
“自是有关系,”陈烈酒笑笑,“阿谦现在是人,他东西当然是要帮他拿回去。”
“你!”
许大郎怒目圆瞪地瞧着陈烈酒。
“什?”陈烈酒看向许大郎,“大堂哥说不对吗?”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农忙时候,却有群个个生得高高大大,看就很不好惹庄稼汉子,拿着镰刀锄头,乌泱泱地堵在许家门口。
陈烈酒袭红衣站在他们前面,身量瞧着比他们略微矮些,指着许家屋舍,气势却是比所有人都足。
“给拆!”
随即群汉子蜂拥而上,拆门拆门,拆瓦拆瓦,抬石板抬石板。
“干什!干什!干什!”
陈三小姐!!!
他又叫陈三小姐!!!
陈小妹小脸红,看许怀谦喝下药,板着脸道:“都说不叫陈三小姐啦!”
许怀谦被药苦面色青,但面对陈小妹时,还挺和颜悦色:“可在二哥心里,小妹就是家里三小姐呀。”
陈小妹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最后只得干巴巴地说句:“别以为你叫陈三小姐,就原谅你骗事。”
在他身旁错不错看着。
“看着做什?”许怀谦洗完脸,疑惑地问。
“真能睡啊。”陈小妹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句,说完人就跑。
许怀谦老脸红。
他不上班时候,通常都是睡到十二点才起,第次穿越,还是在别人家,他还特意起个早,没想到还是全家最晚个起。
许大郎气得咬咬牙
不会儿,许家屋舍里跑出来群人,个个怒气滔天:“个个都没事干来拆房子玩,想吃官司,是不是!”
陈烈酒站在人群中央,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男子,笑着开口:“许大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堂哥。”
话出口陈烈酒便改口:“大堂哥这话说,拆自己房子,吃什官司。”
许大郎看到陈烈酒更生气:“许家房子何时成你陈烈酒。”
对上许大郎愤怒,陈烈酒点都不促:“瞧大堂哥记性,昨日还说阿谦以后生是人,死是鬼,怎今日都给忘呢。”
拿走许怀谦喝完药碗,看到他那张被苦得始终没松开眉头,离开步伐顿顿,从身上小荷包里掏出颗麦芽糖来,踮起脚喂在他嘴里,哼声。
“这也是大哥吩咐!”
许怀谦含着糖,看着投喂完人就哒哒跑走身影,没忍住笑下:“小姑娘,还挺可爱。”
嘴上说着不原谅他,却没有纠正他自称二哥事。
农家四月闲人少,才蚕桑又插田。
转念想,古人没什娱乐,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这个习惯早九晚五作息人,还需要时间来调整,根本没有什可比性嘛。
许怀谦收拾好心情,陈小妹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手里还端着碗药。
“大哥叫看着你喝,你赶紧喝吧。”
那小表情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像是在说,要不是因为大哥吩咐,才懒得管你。
“二哥谢过陈三小姐给端药,”许怀谦接过药碗笑笑,“这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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