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妥,这里都讲究男女大防,他们现在只是对有名无实夫夫,感情还没有进展到可以相互帮忙擦药地步。
陈烈酒完全没有这种顾忌,他正愁去哪儿找个能帮他擦药人,许怀谦这开口,忙不迭地应承下来:“好啊。”
弄得许怀谦想反悔都没办法。
帮院子里人处理完还账事,许怀谦看着院子外面还围着群看热闹人,朝他们拱拱手:“大家也看到今日们家事多,就不招待大家,大家要是没事,就都散吧。”
他待人礼貌又随和,说话也条理清楚,明明听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说他病秧子什,也没有计较。
许怀谦和陈小妹同时摇摇头。
“这不就是。”陈烈酒舌尖扫下因为太过吃力而咬出血牙龈,把捆着草绳木排丢给陈小妹找来两个大汉,从腰间抽出还带着血渍匕首,用裙摆擦擦,吆着许怀谦和陈小妹进门,“走,进屋换身衣服,跟着大哥卖狼去。”
“可那是狼啊——”陈小妹还是有些担心,不是头两头,而是五六头狼啊,大哥个人去,真就毫发无伤吗?
但大哥就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面前,她这样怀疑大哥,就好像觉得她大哥能力不行样。
许怀谦跟陈小妹样忧心,不过他没有说话,只用眼神在陈烈酒脸那满是擦痕和血渍脸上巡梭,看他有没有说假。
面对所有人惊诧目光,陈烈酒无所畏惧地停下脚步,吐口血沫,扫向众人:“都围在家做什?”
可能是刚杀狼缘故,他身上还带着不少戾气,眼神更是凌厉得令人恐惧,他这扫过去,不少村民都被吓到退半步。
许怀谦赶紧上前解释:“他们都是来还账。”
末,见院子外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些村民,又添句:“还有看热闹。”
看热闹,陈烈酒可以理解,来还账,陈烈酒就不太能理解。
外面群看热闹大爷大妈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纷纷走,只留下几个不懂事还在玩耍小孩。
许怀谦也没赶他们,把陈小妹叫过来,让她用石灰粉兑水在院子里撒圈。
不是许怀谦对村里人有什意见,而是今天来人太多,难免有
“真没事。”陈烈酒摆摆手本意是想让他们别担心,但不知道扯到哪儿,脸上表情抽,痛得深“渍”声。
“还说没事?”许怀谦目光敛下去。
他不生气时候是个挺随和个人,但要是生气敛眼,瞧着就挺吓人。
陈烈酒龇着牙朝他笑:“真没事儿,可能是跟狼搏斗时候,撞树上擦到哪儿,擦点药酒就好。”
许怀谦下意识地就说:“那帮你擦。”
这年头还有主动来还账?
都这自觉,还要他来干嘛?
只是还不等他问出疑惑,从他帅气出场方式里回过神来许怀谦已经冷静下来,看着他那身满是血迹和土块身体,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就连陈小妹也从人群里挤出来,脸焦急:“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被许怀谦紧张地盯着,又被陈小妹翻来覆去前前后后检查着,陈烈酒干脆在他俩面前转个圈:“你们看这样像是个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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